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傅清雅，赵慎独叹了气，低声：“如果伤害了你，我只能说抱歉了。”

傅清雅捂着唇，泪如雨，看向赵慎独的视线变得模糊而不真切。

傅清雅接过纸巾，净泪，过了许久才低声谢。

赵慎独从袋里拿一个信封，推到傅清雅面前，低声：“这是我的一心意，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还有你老家省府最好的大学推荐信，另外转学的相关手续都已经办好，那里没有人知你的过往，你可以重新开始。”

赵慎独看着傅清雅的视线柔和了些，但说的话却依然无比定决绝，清冷的声音从末有过的认真：“也许这些话，你现在听起来像借。

“他其实说的对，我一直都这么蠢，我能伤害的总是在意我的那几个人，曾经你在意我，我伤害你，他也在意我，我又用这在意伤害他，我想这就是我的报应，现在，再也没有人在意我了。”傅清雅视线透过那个信封飘到很远，自顾自的说着话，仿佛是为了倾诉，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傅清雅不解的看向赵慎独。

等傅清雅绪平静些，赵慎独桌上的纸巾，递到她面前。

我，几乎事事都挡在我前，渐渐我也习以为常，不知不觉也就忘记曾经他也有这样的一面。”赵慎独垂眸望着放在他桌前的咖啡杯，眉里是傅清雅都没有见过温柔神，声音语带追忆的开。

赵慎独：“傅小，请留步。”

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那个时侯，我没有发现过对他会有这种，会变成这种。

而傅清雅大概也只想对最后一个知事始末的人，把一直埋在她心里的话说来。

赵慎独抿了抿唇，开：“当初送给傅小的戒指，能退还给我吗。”

就是，不就是不。

赵慎独沉默的坐在那里，仿佛是一个最合格的听众。

赵慎独看到戒指，从袋里拿早就准备好的戒指盒，到里面，盖

等到外面天微暗，傅清雅才站了起来，看了赵慎独低声开别：“我不说再见了，以后我们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

说完赵慎独笑了笑，也没有去看傅清雅，只是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过了会才接着继续：“当时我见到你第一就心生好，每次看到你就忍不住对你更好一些，意识的想要去保护去怜惜，忍不住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揍到你面前，你问我你是不是他的替，我不清楚，但现在想想，大概真的是有分移作用。毕竟现在的他，和你完全不像。就连当时的我，也没有联想到对你有好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不是……也许我永远不会察觉。”

傅清雅难看的笑了笑，从右手无名指取戒指，送到赵慎独早就伸的手里。

话问的虽然礼貌，但从他看向她的神里，傅清雅明白这不仅仅是请求。

赵慎独不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需要去找所谓的替。

赵慎独说完后，两个人一相顾无言。

“张恒死了，为了救我而死。”傅清雅突然打破沉默，垂眸看着推到她面前的信封，过了一会自嘲的笑了笑，开：“虽然我很恨他，但他最后落到这地步，我也有责任。”

前者我能赴汤蹈火，后者我也绝不脱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