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尖细小的刀尖，凌空着叶白芷的眉心，眯：“从这里，向向……我会将你的脸整个掀来。”

有凉风动窗扉，咿呀作响，月影晃晃，叶白芷就在咫尺间的距离那么瞪着我，一瞬不瞬。

我不争辩，只是抓着晏殊的衣襟一阵阵发抖，那密密匝匝疼在胃里在骨血里不绝不断，“我只想要解药……”我抓着，一紧一紧的息，“叶白芷，我只要解药。”

晏殊：“我数到三，这一次我要的是你的脸。”

晏殊眉扫过时，叶白芷扶在门板之上的手指一紧，脸煞白的望着我，惊的诧的，愣怔的神一闪而逝，当即眶一红，泪珠吧嗒吧嗒就掉了来，“你说什么？你这样诬陷我，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

“我……”叶白芷要讲话，他的五指收紧，一寸寸一分分，我几乎听到骨嘎吱嘎吱的声响。

有血在我的手腕上，叶白芷的右手指当啷啷的落在我脚边。

我里像是百虫咬噬，又麻又疼，每寸呼都难捱，我却笑了，极小声极小声的对叶白芷：“我只是想要解药，你是要我将真相告诉晏殊吗？”

我抓着衣襟便笑了，“晚上来给我送心的是谁？我除了吃了你送来的心，再没有碰过其它。”我抬问晏殊，“心是你让她送的，不是她，难是你要毒死我？”

叶白芷在月颤抖。

“过来。”晏殊又重复一遍，语气渐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我在笑，浑抖的厉害。

“我晚上都未见过你，何来的毒？”叶白芷泪光盈盈，看晏殊也看我。

叶白芷掩着，撑着门板爬在地上，泪珠涟涟的摇，解释：“祭司大人毒药不是我的！若你不信我……”

晏殊比我有手段，生不如死，他比我习惯。

晏殊脸陡然一青。

晏殊忽然抬手，我只听扑的一声轻响，叶白芷惨叫一声，咣的跌撞在门板之上，一鲜血吐了来。

晏殊猛地抬手一把扼住她的脖颈，扯的她一个踉跄，：“不要再找借，你该知我有千百个理由不信你，不论是不是你的毒，我要解药，上，立刻！”

“不是我！”叶白芷噗通一声跪了地，哭的梨花带雨，“祭司大人要信我！真的……”

“过来。”晏殊眉在月阴影，我看不绪，只听他沉又静的吐这两个字。

我知斗不过叶白芷，我没有把握在杀了晏殊后，她能履行诺言将解药给我，而不是杀人灭，我武功不如她，心计不如她，唯有的便是自己。

晏殊又：“话我不重复第三遍，最后一次问你，解药在哪里？”

叶白芷抿了嘴，脸苍白到极，手指在地面之上一攥紧，极缓极慢的爬起，一步步到晏殊边，跪，“祭司大人……”

晏殊似乎以为我快要死掉了，托着我的手一松，指尖一错，我在寒光乍现中听到叶白芷惨到极的叫声。

纱幔薄影没有声息的抖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