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的心里咯噔一声，还辩：“主……”

萧祐震惊：“爷……莫非知它的来？”

朱翊深看向季月，气中带着几分威势：“季掌柜不用拐弯抹角。相信以你们的消息灵通，必定知我已经接京卫。今日我来，算是查案。你若愿意行个方便，自然最好。若不了主，现在就去问问你背后的主，我在这里等着就是。”

“难为掌柜还记得我。”朱翊深面不改地说。萧祐站在后面，目视前方。他也是从锦衣卫里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青天白日，那女的衣领开得实在太低，走近的时候，几乎都看到了那白花花的起伏和其中的沟壑。

晋王和李青山之间，早晚形成对立之势。虽说他们的争斗对他的影响不大，但他却需要借东风。

叶明修本没把那种小事放在心上。他知柳昭不会那么闲，跑去对付姚家这样的平民，不过是冲着姚庆远和晋王妃的关系来的。于私，他受过若澄的恩，帮她舅舅一把也是应该的。于公，晋王如今执掌京卫，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多少人想着巴结他。

“以前办公差的时候去过。这碎玉轩的来似乎很大,也没人知它的大老板是谁。只不过它屹立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谁敢闹事。”

回看见姚庆远回去了，才问叶明修：“大人，您为何这么关心姚家的事？他们以前退您的婚，您当真一都不记恨啊？”

朱翊深摇：“我不找姑娘，我是来找人的。李青山的外甥柳昭，可是在后院？”

要见到后的姑娘也不容易。需在前的瓷铺里，让掌柜看对了，才允许到后院。

萧祐跟着朱翊深站在碎玉轩的门外,轻声：“柳昭还会挑地方。要在这里动手不容易。”

他活到这个岁数，还没碰过女人，自然有不适。

朱翊深淡淡说：“故作深罢了。”

☆、第九十八章

季月脸上的笑容凝住，顺着手里的帕：“我们这里的规矩您也知。客人来这寻作乐都是花了大价钱的，各有各的玩法，实在不方便告诉您他们的私事。这您就别为难我了。”

朱翊深原本以为要找到柳昭很容易,随便哪个勾栏院就能逮到他，没想到这厮偏偏挑了京中最风雅的青楼碎玉轩。说起这碎玉轩，还有几分名堂。前是瓷生意的,与寻常的铺无异，但后面却别有天。

每个姑娘都是独门独院，各有所专,琴棋书画自然不必说,此外还有通星象，玄学,骑的,而且各个姿众，颇有，不随意接客。来这里一次所花费的银两甚巨，因此有份和地位的人才能前往。

朱翊深回看他：“你也知此？”

朱翊深不回答他,熟门熟路地了碎玉轩的铺。碎玉轩的掌柜是个风姿绰约的女，约三十,穿着一红裙,妆容致,十分貌。她见来了客人,原本不甚在意，然而角余光瞥到门的两个人，却一来了神。

朱

“快瞧瞧，这是谁啊？”她走到朱翊深面前，围着他转了两圈，“九爷，您可是很久都没来了。”

“哎哟，您这话说的。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整个京城，像你这么俊的男人可不多啊。今日登门，有何贵？”季月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