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今年几岁啊？”他问。

“杭叔叔……”稚的声音突然传来，肖一凡着睛，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表有慌张，“杭叔叔你在这儿啊。”

“所以说，你都不喜我，他们为什么会喜呢？不喜，为什么要带我玩呢？”

杭朝义拼命摇。

“哎呀，你不知女人永远十八岁吗？”鹤唳掩嘴作羞状。

“你一定要我说来？好吧就是，你看，他们集行动都不带你，你明显是被孤立的吧，为什么？”

幸而他学校历史还没到学焚书坑儒的地步，而且也并不知自己功过是非乱成一团麻。

“额……”杭朝义把汗，“就是你……你来之前……”

“……”杭朝义心有诡异的庆幸。

“你不懂。”鹤唳乐呵呵的，“你很难讨厌你了解的东西，因为你有兴趣了解它，并且你能掌控它；可是当你不了解，并且一直掌控不了时，就无论如何都不会喜了……他们怕我，你知吗？害怕。”

况且

“好吧。”杭朝义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个他觉得可能很蠢的问题：“你……你把……”

所以他现在讨厌吕不韦和赵姬，杭朝义暗暗表示还是开心的，这样以后起手来就不会很纠结了。

杭朝义若有所悟，忽然又觉得不对，既然她心里那么清楚，那她分明是可以到让别人喜的，可她却偏不，还以此为荣。

“你不是说你们几个本事都差不多，他们为什么怕你。”

“你看我……”鹤唳蛇一样挪过来，眉弯弯，得杭朝义一后仰，她差不多趴在他上了，哑声问，“像是讨人喜的样吗？”

“我觉，你们师门，虽然不团结吧……但是你，好像，额……特别被……”杭朝义一边问一边瞥鹤唳的表，他们天还没黑就扎营了，此时天光昏暗，鹤唳的表青青白白的，却又看不什么。

鹤唳眨眨，噗的笑了：“今年？你说今年我几岁？”

“其实我一直就想问一个问题。”杭朝义又凑近了，期期艾艾的问。

这样的目光即使知说实话会死可还是忍不住说实话啊！

“……你好像得意的。”

“我在这。”杭朝义连忙张开双手，“他们呢？”

“好呀！你说！”鹤唳很快。

杭朝义抓狂了：“十多个人！男女你都分不清？！”

满了。莺歌燕舞都是女哒，鹤唳我是大女呀，雨歇是老妖婆啦，雁鸣失踪啦，其他二十四节气之五……咦，立……”

“谁知呢……”鹤唳望天，“我比你那么多，你不喜我，真是因为我比你吗？”

他偷瞟着旁边的女人，觉得想问的问题有好多，她活在一个他可能永远碰不到的世界里，如果有时间，不怕死，多聊一聊，说不定可以长不少见识。

……这就是脑有问题了。

鹤唳呆滞脸：“立到底男的女的……”

肖一凡那个环境，耳濡目染，对于秦始皇有些比较名的事还是有知的，比如他的很微妙，比如吕不韦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比如自己要统一文字……

“什么？”她笑眯眯的。

“睡了……”肖一凡凑过来倚在杭朝义怀里，“那个女人还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以为我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