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不过得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你。”顾倾淮说，“睡吧。”

“就知不该告诉你，行吧，等着。”顾倾淮床，去翻一个小木盒来，又从里拿了一个小小的，也就一颗鹌鹑那么大的米小束袋，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绳。

“不是。”栾澄看看窗外，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刚才他们有急，就可能有儿伤，“外面是不是雨了？风怪凉的。”今天没开空调，夜风凉快，他们就把窗打开了。

“啧，这个我知。这个先不算，认识我，跟我同桌这些都先不算，还有别的吗？与我无关的。”

栾利伟嘴边挂着笑，神却变得更冷。他喜的女生在哪个班不好偏偏在三班，而且就特么喜栾澄！

“养魂，你灵气。”

栾利伟发了个二百块钱的红包，转手又给他妈发了一条微信。

他记得再过不久就是栾澄的生日。这个日他不想记，但因为家里时常提起，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他从来没给这个堂弟送过什么生日礼，看来今年可以破例了。

栾利伟跟栾澄同一时间放学，但是他也没刻意跟着栾澄和顾倾淮，因为被发现的话会显得很LOW，而且他也不想让栾澄有什么准备。但对于栾澄和顾倾淮，他也没能释怀。他爸一直没找回来，报了案也没有结果，现在他一往家里打电话，他妈就跟他哭个没完，得他这几天上课都没法专心。

――怎么样了？

“哦。”栾澄有不甘心，但听顾倾淮的意思那个最重要的事可能跟要送给他的生日礼有关，所以他就憋着没问。就这么憋了半个多小时，他憋不住了，在被里踢踢顾倾淮，“要不你还是告诉我吧，你不说我睡不着。”

“还是别关了，被盖好这温度正好。”栾澄趴着歪看顾倾淮，“哎，倾淮，你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事是什么？”

避免栾利伟使什么三滥的招数，他俩现在在外都很小心，勾肩搭背的时候都很少了，所以一回家，就会忍不住想要快补足白天那些生生忍来的冲动。

栾澄一开始的时候总会脸红，但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他把手伸顾倾淮的衣服里摸着顾倾淮可以见光之后比以往更结实了许多的脊背，还有腰间并不那么厚，但手却十分好的肌肉……

栾利伟揣好手机，洗了把脸之后从洗手间里走了来。室友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发信息呢？蹲这么久。”

“这什么？你的？”栾澄接过来翻看，“你还有这手艺？”

――谢了。

“没雨。”顾倾淮意识地给栾澄把被拉一些，“我去关窗。”

心真是的！

“袋不是我的，不过袋里的东西是我种的。”顾倾淮小心撑开袋，里面的八粒绿豆，“这是我小时候第一次种的植，浇，松土，还有晒，都是我自己的。那时候刚六岁吧，我觉得好玩儿，就一直留到现在。”

――他俩教师楼了，一号楼二单元！怕被他们发现，所以我没再继续跟。

栾澄在床上躺得好好的，突然一哆嗦。顾倾淮锐地转过来：“怎么了？还疼吗？”

栾利伟在洗手间里发信息。学校不让用手机，但是上有政策有对策，这是他偷偷私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