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淮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栾行止既然有可能附到他儿的里，自然也有可能附到别人的里。而且魂魄这种东西，并不像影视剧里看到的那样长得跟本一模一样，它并没有一个的形态，所以只看魂魄是很难分辨它是属于谁的，除非对方有意让你知份。也就是说，光凭肉是别指望找到栾行止了。

“顾倾淮，来一，有人找你。”班主任刘丹娜在晚自习的时候突然过来叫了顾倾淮一声。

“再翻翻别的看看。”韩诚东说。

找机会去对比一，看看他现在的字迹跟以往有没有不同。如果栾行止真的附在他儿上，他们的字总会有一定差距。”

“没问题。”明玥和韩诚东同时。

夏天，每个教室里都开着窗，就算书页被动起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即便有人看到也不会在意。

韩诚东和明玥明目张胆地把栾利伟的笔记前后对比。两人一个负责动书页，一个负责对比。他们仗着时间充裕，找了好几个不同阶段的笔记来对比，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不是字迹还是用标符号的习惯，又或者是字与字之间的间距，都没有什么不同。

顾倾淮几不可察地摇摇：不会。

“这些应该都是最近的复习资料了。”明玥又认真看了一次，摇摇，“就是一个人写的。”

栾澄在桌上虚写：会不会本就已经跑了啊？

“顾倾淮你给我站住！”外的顾倾淮却隔着门大喊起来，“你今天要是不来，我就跟你没完！你别以为我不知你跟栾澄的事！”

“有。”顾倾淮跟着刘丹娜走到学校大门，看到顾倾河，脸便直接拉来了，“老师，如果是这个人，那我就不用见了，这不是我哥。”说罢转便要走。

可话又说回来，这么久没动静，栾行止到底在等什么？

“先回去吧，或许倾淮的猜测方向还是不对。”韩诚东把书本又回原来的样，拉着明玥一起飘去。

“麻烦老师让保安开门。”顾倾淮说完，等电动门一开，去照着顾倾河便是一脚，“砰！”的一声，直接给人踹到了旁边的花坛里，“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栾澄’两个字我就直接送你地狱。”

离课间结束还有距离，他们飘回三班，等顾倾淮和栾澄回来，便把查到的结果告诉两人。

栾行止的目的太明确，如果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当初就不会费那么大劲折腾。

“你这人！大晚上喊什么喊！”刘丹娜忙吼回去，转看顾倾淮一，低声问：“他知你跟栾澄的事？”

但如果连栾利伟都不是，也不是堂里那个有阴阳的人，还会是谁？

“老师，是谁找我？”顾倾淮没看到有什么异样，便把韩诚东和明玥留之后跟了过去。

“说是你哥。”刘丹娜说，“你有哥哥么？”

第二天，赶上课间的时间，韩诚东和明玥了栾利伟的班里。所有的同学都去参加课间，他俩就悄摸叽地翻起栾利伟的书来。

“等，等一！”顾倾河捂着肚摇晃着站起来，“行，我、我不提栾……那个谁。我就问你，妈呢？妈来找你之后就没有消息了。她去哪了你总该知吧？”好么他们家破产之后虽然艰难，但好歹还有他妈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