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这么一直被关着。考官和另一位在外等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来——顾倾淮门之前的符阵，除了熟人之外谁都不能来，行来不是伤了灵就是伤了，但凡长睛都不会，而这主要是不想睡觉被打扰。当然如果真有什么急事，韩诚东自然会把他们醒。另外外面还有罗运，不认识韩诚东的自然会去联系罗运。

明玥：“好像是。你认识？”

长廊三米宽数十米长，时而有人来，但见到这人无一不是小心退让，底带着的恭敬显而易见。顾倾淮和栾澄并不知就在他们睡觉的时间，门外来了位玄术界的大咖，还在那抱着梦呢。

“先生，他们是天亮之后才回来的。”考官说，“这会儿可能睡着了，不如等今晚笔试之后再来。”

风景。

明玥说：“看起来约摸五六十岁，白发，穿着西装。晚昨负责你们组的考官称他‘先生’。”

韩诚东摇。

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明玥飘过去，见来人，回来告诉韩诚东：“是那位穿黑袍的考官和另一个没见过的人，没见过的那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似乎颇有份。开门吗？”

韩诚东和明玥见小两睡着了，把窗帘拉上，随后便飘到客厅里小声闲聊着。

“也好，你回问问罗运看这两个孩喜什么，着人安排一吧。”被称作“先生”的人说完，仔细打量了一门的符阵，笑着摇走了。

栾澄跟顾倾淮沿江一路往宾馆走，顾倾淮两手兜，栾澄像个猴似的不老实,边听着音乐边抢节奏，一会儿勾勾顾倾淮的肩膀，一会掐一把顾倾淮的腰。末了他还把耳机摘来一个，问顾倾淮：“听么？”

顾倾淮微微把往左侧过去，让耳朵离栾澄的手近一：“什么歌？”

“去浪两个小时？”

“那你想去哪？”

大约过去三小时之后，罗运带着白幽从外面回来，听了韩诚东的话，罗运问：“来人长什么样？”

“应该是寒江先生，国家一级玄术顾问。”罗运说，“八成是来找小顾和栾

这会儿人家考完都去休息,他俩跑去泡完温泉,又到夜市了串儿才想到回去。至于罗运和白幽,早都不知浪哪去了,找不着影。

“SmoothCriminal。”顾倾淮刚听了一小段便准确地说名字，“怪不得你这一路上都没老实气儿。这曲节奏确实很。”

“啊，听得我一儿困意都没有。”其实都已经后半夜两多了，“不如不回宾馆你说怎么样？”

两人换了个方向，从城南走到城北，一直走到日东方。天亮了，找个粥铺喝了碗粥，吃包之后才回宾馆睡觉。

这事在其他人看来可能已经是神病晚期，没治，但是却很符合顾倾淮和栾澄的个。一个纵容，一个洒脱。

“小提琴曲，不知叫什么名字,但是我觉得好听。”栾澄以前都喜重金属音乐，或者是行歌曲之类的，但最近可能是受了顾倾淮影响，越发觉得纯音乐更有味。

顾倾淮：“……”

罗运想了想：“是不是右眉上有疤？”

想一是一，不过谁让顾倾淮就喜栾澄这样？他是个无趣的人，所以栾澄能有这样的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