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们在墓园里的表现我已经看过了。很难得，你们有实力，有气魄，还心怀仁义。这是玄术界之幸，也是国家之幸啊。”

考官去了，之后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让人拿了三荤，三素过来，而且有米饭，有汤，还有餐后甜。可以说非常丰盛了，两个人本吃不完。

“我们没什么特别的要求。”顾倾淮拿着汤碗看向寒江先生，“为国效力本就不该谈回报。我们只是希望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迫，不打压，不侵犯隐私，给我们应有的尊重。”

寒江先生笑笑：“看来你们不错，都知对方喜吃什么。”

“这个您跟他谈吧。我只复责活，我家他才是领导。”奕澄指指顾倾淮，“什么事只要他同意了就行。”

“只要快一，有荤菜就可以。”这就是他媳妇儿的风格。

“我都快九十了还不老？你爷爷活着也没我年纪大。”寒江先生笑着摆了摆手，“算了不提这些。这次叫你们来主要还是因为法修复的事。我们现在有许多法因年代久远，灵力失而失去效用。如果可以，希望栾澄你能帮忙一修复工作。当然，也不能让你们白忙活，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提。只要况允许，我们会尽量满足的。”

“小伙不必谦虚，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寒江先生一架都没有，居然还给顾倾淮和栾澄各倒了杯温，“如今玄术界是一年不如一年，所以能有你们这样有能力的新人加玄术界，我们这些老家伙是真的很兴。”

“你们真是……让我很意外。”寒江先生说，“这么小就能视金钱如粪土，这实在太难得了。”这个社会越来越浮躁，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太多，想要一夜成名的也太多。如果有这样一夜暴富的

“要是连他都不能信，那我就没几个可信的人了。”栾澄喝了汤，拿勺舀了好几勺在顾倾淮空空的小汤碗里，“这个好喝，你尝尝。”

顾倾淮没接那话，开门见山地问：“请问您是想让栾澄帮忙修复法吗？”

“那我就来素菜吧，其他什么都可以。”栾澄说。

一把年纪还坐在这吃狗粮也是醉了。

“您一也不老。”栾澄说。

“这个自然没问题。再说小伙你对自己应该很有信心，就你们俩现在这样的能力，不是我夸张，只怕已经没有几人能与你们比肩。”顿了顿，寒江先生又问：“真的不要其他酬劳吗？奖金，房产，车，都可以。”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顾倾淮问栾澄。

他只是没想到，这菜一叫上来，叫了素菜的吃的却是荤菜，叫了荤菜的吃的却是素菜。敢都是为对方的。

“你就这么信任他？”寒江先生倒不觉得栾澄是因为年纪小太单纯，反倒觉得这小伙看得够透彻。

“就……你说的来就行。”其实他是想狮大开的，毕竟接来要的事可能真的非他不可，但是既然顾倾淮不要质上的，那他也不要好了。顾倾淮平时也不是什么慈善家，该得的酬劳肯定会要，这会儿不要，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吧。

“其实也没您说的那么好。”栾澄被夸得都有儿不好意思了。

栾澄问寒江先生有没有用过餐，寒江先生说：“就是给你们准备的，不然哪里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