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好玩吗？”

“我和紫僵一样，喜晒太阳，喜蓝天，喜白云。如果长寿换来的是黑暗和阴冷，我宁可短寿。”

“别去。”

“我知，死了两个，大和小小。”

“……也不好笑！”清风有生气。

“……”如果雍怀没有被石化的话，现在已经被气得血了吧？他闷哼一声，觉到腰际的隙更宽了，肩膀开始松动了，大有不听使唤。

坏习惯？清风想来想去只想到一条：“帮助擅闯者吗？”

清风低，在他脸上找了半天的位置，最后视线落在他额的细纹上。

雍怀闭上睛：“我的本来就是九的勾当。门那一天师父就说过，这一行比刀血的营生还危险，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说好，也有一个好，就是哪天在活的时候死了，可以和地主挤一挤，省了买棺材的钱。”

“是吗？”

“为什么？”

雍怀躺在他的怀里，仰看他：“你的发已经白了。”

“如果你当僵的话，可以叫咪咪。”

“当僵吧？像二那样，茸茸的，摸起来很舒服。地里僵的数量是最多的，有三个。”

清风倒一凉气，一面搂着他坐，一面惊：“怎么办？”

“紫僵的脸是紫的，不好看。”

“……我不喜他。”

清风辩解：“我很定的！”

“啊？”

清风回想两人第一次见面。雍怀白生生的面容在火光仿佛散发着光彩，让他想到“玉树临风”四个字。从此，自己的目光就黏着他，再也收不回来。

清风看着他，心肝都拧了，颤声：“我去求主人把你变成僵尸。”

“再急也不会更白。”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清风不解：“为什么？僵尸比人长寿。”

雍怀：“我喜人。”

“……”雍怀有种被打脸的觉，“立场摇摆。”

“我发誓，我对每一份友都会很定！”

雍怀想起初遇，嘴角颤了颤。

雍怀喃喃：“地很危险。别得罪飞僵。”看到飞僵和紫僵之后，他发现守墓怪一样会面临危险。

“你可以当白僵，白僵脸白白的，是僵尸一枝花。”

“好玩。有白天，有黑夜。白天可以看到蓝天绿树，夜晚可以看到银月繁星。白天在山上

“好。”清风答应得很快。

……死都不当！

“那当飞僵？”

“……不好笑。”

清风抱着他，对他的一举一动再了解不过，紧张：“怎么了？”

怀的在清风手无所遁形。他摸到雍怀腰际的位置，一条裂痕顺着腹肌横到另一边，再深一，腰就会裂成两半。

“坏习惯要改一改。”

雍怀什么都没说，只是姿势别扭地靠着清风。其实，他的睛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他知他现在的瞳孔里映的一定是清风焦急的面庞。这是这个地里，他所能觉到的最后的好。

“……我不想当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