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墨看着君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正想开，结果被君泽一番话给堵得微微愣神。

“嗯嗯嗯，师父说得都对。”君泽一时嘴快，又将祈墨叫成了师父，发现自己误后，又改：“默默说得都对！”

对了，他们之间还有青九，是不是青九回来了师父就可以回心转意，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了呢。

君泽闻言表放松了一，但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再度绷紧了神经，嘴唇开开合合不敢说那两个字。

他是真的知自己错了，他不该欺骗，不该想当然，甚至不该奢望能和师父成亲，一切都是他的错，但如果所受的惩罚是这样的，他绝对不接受。

“这不就得了，师父跟徒弟成亲，听起来怪怪的，但要是换成祈墨和君泽成亲，是不是就顺耳多了？”

“啊？”君泽没能消化这句信息量巨大的话，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双猛地爆发兴奋的神采：“夫夫，夫夫，我要夫夫！”

君泽被这两个问题搞得有蒙，只得如实回答：“成亲。”

“墨……墨墨。”

啊！死了，能在对方什么都记得的前提叫“墨墨”这两个字，还是这么多年一遭，就算七万年前他都没这个待遇，所以他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啊。

唉，祈墨暗叹一气，有后悔自己话说得太早了，看这个样，分明是给君泽留了巨大的阴影，于是他直接开门见山：“师徒关系和夫……咳，夫夫关系，二选一，你要哪一个？”

“嗯。”祈墨，又问“那我们昨天本来是要什么？”

“这、这……”君泽神亮起来，但想到祈墨之前要解除师徒关系的话，双又黯淡去，说：“徒儿愚钝，不知。”

君泽紧紧抓住祈墨的手，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更怕自己这回松开后就再也没机会握住这双手。

“你说，说实话。”

最后一句话直接是吼了来，震耳聋。

“是啊，成亲。”祈墨带笑意，“你知的，成亲之前我就已经恢复记忆，那我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你成亲？”

但是，君泽知，这些方法都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师父决定了的事，就算再亲近的人都不能改变，也改变不了。

君泽满脸的痴汉笑一直就没停过，但祈墨想起他之前说的针对神族的事，他不说自己都忘了当年那片玉简的存在了，祈墨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当年我在玉简里之所以那么说，是怕你一时冲动，没没脑地去找天帝拼命。你可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栽培起来的，可宝贝了，你当年就算天资再好，但年纪修为

还有黔生、寒魄，是不是让他们回来就可以劝劝师父放弃之前的想法，除了这一，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就算永远不能靠近师父他也心甘愿。

“唉。”祈墨无奈地叹了一气，结果换来君泽更加紧张的注视，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君泽的手背，温声：“是我不对，话没有一次说完，让你白白紧张了。我问你，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你叫我什么？”

“师父，是不是我这些年针对神族的事让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有得太过分，真的，你不要和我解除师徒关系好不好。”

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要接两人间唯一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