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的声音在耳边大叫，秦深可以想象小姑娘急得脚的模样，“坏东西坏东西，老是霸占父亲，桃桃不喜他。”

懊恼地敲敲脑袋，桃桃说：“父亲现在不一样，好脆弱，不能够和桃桃在一起太久。”噘嘴巴在秦深脸颊上落一个满是桃香的吻，“桃桃等父亲再过来，么么啾。”

手握一颗桃的秦深睁开，桃花花如雨一般在周零落，不远传来了各种声音。

秦深：“……”比我大多了。

秦深睁开，怔怔地看着手上的鸭大小的桃，桃果青涩、形状瘪，肉可见上面有很多白的细绒，这是一颗卖相很差的桃。

“嗯。”秦深不动声地将桃了衣兜，平静地说：“我们走吧。”

“藏起来，藏起来。”大鬼在秦深边脚，压着声音紧张地说：“让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他们会过来抢的。”

桃桃眨巴睛，理所当然地说：“父亲就是父亲，种了我就是父亲呀。”

回去时的路和来时的不一样，车夫是这么解释的：“这在幽冥鬼界是一条规矩，来殷桃树，来去不能够走一条路，来的时候无所谓，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沿着忘川河走，不然会招来厄运的。哈哈，这条规矩就是大家耳相传来的，没有什么由，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我们还是听听老人言，没的错。”

“苍天啊，三百年了，我天天来三跪九叩，不够虔诚吗？”

秦深笑着说：“就是桃桃呀。”

“谁得到了桃，有人得到桃吗？”

“会长大的，桃桃多大了？”

桃桃糖量极的声音说：“父亲，果果给弟弟。”

“咻咻”鞭打着空气发声响，儿四蹄肢踏动的速度加快，车夫说：“不会耽误客人的时间，我是老把式了，错不了。”

秦深汗滴滴，“桃桃为什么要喊我父亲？”

“怎么提前落花了！”

车停在后十米，秦深上了车之后对着大的桃树挥手，“桃桃再见。”

“嗯哪，父亲你以前也是这样说的。”小手摸着自己瘪的，桃桃哭丧了脸，“可是桃桃一直长不大。”

“哭唧唧。”耳边是嘤嘤嘤的哭声，小姑娘说：“桃桃知父亲要走了，挥挥手，父亲再见，要记得回来看桃桃。”

“……没事儿，等你长大了就会结果了。”

桃桃害羞地捧住脸，“人家不会结果。”

秦深翘着嘴角，“那是当然。”

秦深默默地在心里面说：“我会的。”

章俟海无奈地摇摇，伸手着秦深的耳垂说：“你兴就好。”

只要不错过时间，走另一条路，多看看幽冥鬼界的风景也不错。秦深靠在章俟海的上，车盖外，飘飘洒洒的花雨还在继续，树冠笼罩的范围皆覆盖了一层桃红的“雪”，“零落成泥碾作尘”，这是殷桃树对养育她的

章俟海疑惑，“桃桃？”

“嘻嘻，父亲你竟然忘记了，羞羞羞。”桃桃刮刮自己的脸，掰着手指算，“从父亲把我种来，已经好几万年过去了呢。”

秦深耳边传来小姑娘憨的声音，“哼，桃桃讨厌血，才不会给他们果果。”

“呸，三跪九叩算什么，我每隔十天就会过来淋血祷告，还是没有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