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长公主则：“那也是满朝文武，陛除了蔡国公，再想不到别的人的缘故。论理，蔡国公乃是陛的潜邸旧臣，且有从龙之功，他在陛心目中的地位，且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不过若论及战功赫赫，以及朝的资历，夫君倒是比蔡国公有过之而无不及。相信陛也是有此番考虑罢。”

所谓将相，对于一个行伍的武将来说，便是最大的赞誉了。纵使薛绩名门，战功赫赫，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何况他的资历本就够了呢。

“阿耶当右仆？”薛衍有些惊愕的瞪大了睛，旋即看着卫国公薛绩，一脸惊喜的：“这可是好事儿。世人都说将相，如今阿耶已是天闻名的大将军。倘若再当了右仆，这将相四字，便是全了。”

薛衍将人一直送回上清观，这才回转至家。

永安帝听到许晦的病之后，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本裴籍辞了左仆的职位，永安帝还想着提方玄懿为左仆，由许晦担任右仆，如今许晦旧疾复发，缥缈真人都说倘若再劳心劳力恐有命之忧。

翌日，缥缈真人依照约定来卫国公府拜访。薛衍带着人，先到兴庆给太上皇把平安脉，次后又到立政殿给皇后把平安脉，都不过是些上了年纪，且疏于保养的小病。缥缈真人针对两人的脉案分别给了一份保养的方，并一套闲暇时锻炼的五禽戏，这才飘然。

许晦乃是永安帝的潜邸旧臣，更是永安帝最为重的谋士之一。如今乍然听闻许晦之事，永安帝也觉得疼。

资历威望不够，单靠陛的赏识，总归不能服众。

薛衍回到家的时候，平阳长公主与卫国公夫妇少不得也问了两嘴，待听到缥缈真人的意思后，不觉唏嘘叹一回。

☆、第五十二章

毕竟擎王府的旧臣虽有从龙之功，可要真从资历上论，却都略浅。倘若陛在蔡国公之外，又选了旁人右仆，到时候必定又是另一个镇国公罢了。

卫国公薛绩闻言，则摆了摆手，笑说：“陛不过是随一提，也未必准呢。我心里知，陛的意思……他是最看好蔡国公的。只不过是蔡国公不大好，所以退而求其次，才想到我罢了。”

执意带许晦去看缥缈真人，恐怕蔡国公的病真就耽误了。此乃救命之恩，蔡国公夫人当即拉着薛衍的手好一阵谢，又说许攸没交错薛衍这个朋友……此后又留薛衍在府上用晚上，薛衍因惦记着家中父母，最终婉拒了。

很明显，许晦的病打乱了永安帝原本对朝堂势力的署。

便见卫国公和平阳长公主正坐在正堂商议正事。见薛衍归来，先是问了问太上皇和魏皇后的脉息，然后便听平阳长公主说：“今儿陛召你父亲……陛的意思，是想叫你父亲当右仆。”

朝中虽也有臣心泛酸的，不过想到薛绩的为地位，以及从前的战功，便也说不什么反驳的话来――想要将薛绩从右仆的位上扯来，说动陛另换他人，总得找个比薛

蔡国公夫人倒是恋恋不舍，将人亲自送到二门上，又嘱咐薛衍无事常来，见薛衍被许奂引着了蔡国公府，再瞧不见人影儿，这才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