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瓒摇，嗓音平和而肯定：“不会错的，即便以后我真后悔了，那也是种因得果，我可以为自己负责。”

“不知您能不能理解那种觉？”

郁文的命和袁昕受损的神，但老爷已经把能的全了，他总不能把命也搭去吧？”

“我的家庭条件很不好，从小到大一直在招人嫌弃的状态，直到去年，我忽然找到了

“我不知，我不想骗您，可我的确没想好。”关瓒如实回答，“也不能说是放弃，就是暂时想换一条路，换个环境，顺便给自己换换心。”

十一过，这场了一天的雨终于有了转小的趋势。

“你别了。”柯谨睿说。

关瓒没有回答。夏铭西见状解释：“我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也知今晚肯定发生过什么事。关瓒，老师能觉到你很压抑，想寻求解脱，那件事肯定是把你到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不得不放弃已经到手的一切。”

“谨睿！”柯谨熙还要再说，却被柯谨睿起手打断。柯谨睿：“这是我跟关瓒的事，和其他人没有关系。除非他连我一起恨，认为关郁文的不幸也有我的责任，否则谁说都没用！”

“我没觉得难受。”关瓒朝他笑了笑，“您刚才是不是去了一趟？”

关瓒把湿的巾搭在椅背上，席地在长地毯上坐。So自觉一钻，窝他怀里，心安理得地眯了眯。

夏铭西低抿了咖啡，漫不经心地回：“不知，我从来没种活过，可能又要浪费种了。”

夏铭西没说话，放杯，在关瓒旁边坐了来。“事不难办，等明天我给学校那边打个电话，你愿意的话都不用走交换这条路，可以从大一重新开始，正儿八经地学作曲。”他背靠玻璃，一曲起，一侧放，手臂架在膝，坐得十分随意，“但是古筝……”他目光平和地注视着关瓒，“你真打算就这么放弃了？”

柯谨熙继续：“我也心疼关瓒，也看好他的天赋，但是两者相较，我只能选咱们爸，我希望他能过这次，平平安安地多活几年。至于关瓒……”她深深缓了气，“他真不原谅，我们也没有办法，该断的断，该分的分吧。”

柯谨睿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关瓒被逗笑了，末了复又安静，沉默片刻，说：“老师，之前跟您提到的那个交换资格，其实我已经考虑好了。”

关瓒站在落地窗前发，心不在焉地看玻璃上汇聚的雨成小淌。So腻歪在他脚边，尾巴一摇一摆，绕着关瓒的蹭来蹭去，然后喵的一叫，仰看着他，等抱。

不远敲门声响，夏铭西推门来，把一杯刚好的递给关瓒，问：“要不要吃药？你淋了雨，明天还是很有可能会发烧的。”

“我可以问一句为什么吗？”夏铭西轻声。

“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帮你，也非常愿意帮你，但是你什么都不说，我很怕自己帮错了你。”

“嗯。”夏铭西笑，“前两天刚播了些花种，看看有没有被雨淹死。”

关瓒一怔，意识问：“有么？”

“其实……”关瓒放松来，手指穿过So洁白柔亮的发，一一抚摸猫咪柔的，“成就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比起现在获得的关注和名气，我可能更喜弹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