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喝问：“你们叛国通敌，倒是自觉委屈？”

李皎走上前，一字一句地问：“你告诉我，这些人，我边跟着的所有人，贼，到底是谁？”

墙上拴着晃动的铁链声停了来，首领一蓬发双发亮，他目光闪烁，紧盯着李皎。

他们的主人，另有其人！

“你！”首领双眸赤红，大吼起。他义愤难平，向李皎扑过去。然墙上铁链锁着他，他撞得叮叮咣咣，须发皆张，气得全冒汗，就是碰不到李皎一衣角。

他们的后面，沉静传来一个声音：“我来替他答。那个贼，是

李皎望着他：“你的兄弟们都在隔受刑，你却从未受过一次刑。你该知你叛我大魏是真，你的兄弟们却被你哄骗而来。如今你们栽在我手中，自然是死罪难逃。但我不会一杀掉你的兄弟们，刑罚数十，我要他们一一尝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这些，都是你带给他们的！”

她抬巴：“只要你说他的名字，我就放过你的正受苦刑的兄弟们。”

他们与第一拨的凉国匪贼，本不是一路！

空气腥臭，有男人忍不住的凄厉惨叫声传来，听得人肝胆俱裂。有人一伤没有受过，隔的兄弟们却因为一句话，而生不如死……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不是一个方向，时时低，伴随着压抑哭声“饶了我”。

李皎：“本该是死罪的。”

将士们留在牢中继续给人上刑，明珠脸虚弱地扶着门走。她受不了其中的血腥残酷，已经得到了答案，明珠觉得可信度极，便来报告公主殿。李皎已经站了起来，等候明珠。

李皎静静看他，看他因为自己的兄弟们变得暴躁。但暴躁至此，当明珠喝问他问题时，他却也只是咬着牙冷笑，呸一唾沫：“我不会告诉你我主是谁的！李皎你太小看我夜阁人的守！得君一命，生死不负！你杀了我吧，我绝不会卖主！”

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首领备受神折磨，痛苦不堪。

“他……”

第三拨人，才是同一拨！

得君一命，生死不负。

夜阁中人苦笑：“娘，我等虽是江湖人，却也是大魏人。我等一开始如何知这是叛国通敌？首领什么也未说，我们夜阁人行动向来如此……等知对象是长公主殿，我们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往走。你便是打死我，我也只知这么多了。”

“他……”

李皎心绪很乱，然此时不是多想之时。她打断那首领的叫骂，说：“我不问你你主是谁。我另有问题，你若给我实话，我可保你的兄弟们不再受折磨，有选择即死的机会。”

再由一将领相陪，二人去审那夜阁的首领。第三拨人的已经死了，第二拨人的还在。关人时，雁莳就杜绝了对方自尽的各种可能，将此人单独关在一牢。几人去时，首领靠墙敞，上倒是没什么伤，胡却拉碴。将士们给他灌了药，让他无力行动，威胁不到李皎等人。此时几人来，首领仰着，冷笑着看向李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首领目中浸泪，拳紧握。他忍得额上青筋颤颤，几次张说话。

首领大气：“你放过他们！有什么冲着我来！他们什么也不知！你本得不到你想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