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瞥她一：“无事。你好你自己的事吧。”

李皎最后深深地看李玉一：“皇兄，你真的没事吗？我二人是兄妹，你若……一定要告诉我。”

李玉挥挥手，不见心不烦：“行了。日后不要再把自己的命不当命，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李皎从他那里探查不什么，便心事重重地准备离开。离去前，她忽然想到皇后洛女，便再次问起李玉：“皇后殿与你的关系，现在还是老样吗？”

李玉不是那种别人冒犯他、他吃哑巴亏的人啊。

李玉不置可否：“自然。”

李皎心中微嘲。就这样？堂堂长公主被人劫杀，李玉就这样收场？李玉等于是在糊她。他这样蜻蜓，轻轻放过，本踩不到正上。他分明是在应付。然李皎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李玉为什么要应付差事一样理那两国的事？她知皇兄想迁都，知迁都后前的三国危机会有所缓解。但是……

“你若实在不喜……如、如我们父亲那般广纳妾室，也无人会怪罪于你啊？”

李皎一想也是，明珠实在太会办事了。有这样一个侍女跟在边，省她很多事。明珠心又好，因为江唯言的事难过了两天，躲了她两天后，回来后又恢复了以前能说能笑的模样。李皎心中对明珠满意，既然李玉不要，她自己用着也无妨。

然张楚屡屡冒犯，李玉居然都忍了来……

李皎“嗯”一声，抬眸看皇兄：“兄长不想夏国和凉国的事？是急着迁都的缘故吗？”她微疑惑：“为什么这么急？连那两国的虎视眈眈你都不理会？”

石心，不忍过度苛责妹妹了。算了，李皎这个闷葫芦的倔脾气，让郁明慢慢去磨吧。他自己都不好他的媳妇，李玉为什么要替他？

李皎眸微闪，起：“皇兄既然对夏国联姻之事不太心动，但夏国乱这个机会实在是错过可惜，皇兄不如把与郝连平有关的事交给我办？毕竟我与他有约，尚未赴约。再者一路劫杀我的人，我疑心是长安某名门。江扈从背叛，我想查查江家有没有问题……这事，我也会亲自看的。”

李玉说：“我自然理会了。郝连平来京，我会让他宾至如归，他若想联姻，那么多宗亲，随便他选，夏国与我友谊长存。至于凉国的刺探问题，我也派使臣走敦煌前往张楚凉国，严厉斥责。”

李玉从来不制止李皎过问国事的行为，前两年他还偶尔斥她多事，最近一年，他却问也不问，她想，他就让她。李皎试探李玉的底线，可她至今没有试探来。自古女不得政，李皎原也不想，但是李玉的无底线……让李皎心中不安。她从不知她皇兄这么好说话。

李玉目光冷淡，妹妹说了这么多，他只回一句：“明珠你留着自己用吧，你怀有孕，你好不容易调.教来的能侍女，先紧着你自己吧。”

“天女那样多，皇兄难就找不到一个喜的吗？”

李玉没说话。

李皎宽他：“兄长放心，等我调.教好明珠，便让她来帮你理后事宜，你就不用总忍着洛女了。皇兄你太拘着自己了，你若实在不喜洛女，完全可以废弃了她，你不用一直忍耐啊。你比郁郎还大一……他都要成亲了，你边连个己人都没有。”

李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