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事,我就得送你上路了。”
“你别怪我心狠,我这个皇后,作的实在太可怜了。你走之后,我会托人照顾好你家人的。你若怪,便怪李玉,怪晋王吧。我都是被bi1的……”
她的低低呓语说给她自己听,说着说着,她脑海中再浮现那桩恶心事。她素来觉得此事甚mei,想与李玉琴瑟和鸣。到今日,她方觉此事是何等的污秽。洛女用被褥罩住tou,躲在被褥中发抖。她夜里混沌睡了两三次,又醒了几次。zuo了一晚上噩梦,被吓了一晚上,次日,洛女便发烧生病了。
如此,她倒真不得不向太皇太后告罪了。索xing太皇太后本就不喜huan洛女,又刚有了晋王一家zi这个新huan,皇后不来就不来吧。倒是晋王听说皇后病倒后,神se怪异地关心了两句。然太皇太后明显没兴趣提皇后,晋王察觉到他们关系不怎么和谐,便察言观se地闭了嘴。
如洛女自嘲的那般,李玉是真不知dao长秋gong发生的事。他的皇后病不病,对他来说,不影响朝政,李玉都不会问。而宣室殿服侍的黄门们也乖觉,陛xia从不问皇后,皇后那拜帖静悄悄地送来,再静悄悄地拿走,都没有一人敢讨嫌地去汇报给陛xia。陛xiagen本不关心,一听皇后之名还厌烦,他们何必惹恼陛xia呢?
李玉心中,也就装得xia少数几个人罢了。
必然在李玉心中有一席之地的长公主李皎,这两天也没有jingong去。太皇太后和晋王这正是ganqing最re络的时候,她便不去打扰了。廷尉那边报告说杨家之案有了新jin展,李皎坐上ma车去旁听。诏狱中设了小案给李皎,隔一dao墙,李皎一边翻看着廷尉整理chu来的宗卷,一边听那边对杨婴的提审――
吏员:“……这么说,刺杀长公主之事,确实是杨家联络了夜阁,xia的手?”
杨婴微笑:“是杨家。不过我只chu手了第一次,就是殿xia寻到那幅画的那次。之后两次都是我大兄chu的手,他借我的势,又把证据多多少少地扔到我shen上,迷惑你们。这样你们注意力在我shen上,他逃离长安就容易多了。”
“你为何要杀长公主?”
“我本心是不愿意杀的。但我母方与我大兄一直bi1迫我,威胁我,我没办法反抗他们……不过我心向陛xia,心向大魏,我还是要反抗反抗的。所以你们才能找到证据,才能抓捕杨氏归案。”
“我们如何证实你所言为真?那证据也都被你大兄毁了啊。”
杨婴指导他:“你去我院中,院中东南角有棵枯树,往xia挖一丈,便能挖到我这些年偷藏的东西。我还有个姆妈,几年前被我寻理由放chu了府。她手里也有些东西……别这样看我,狡兔三窟嘛,我大兄常年拿我当工ju用,我二兄不在家帮不了我,我早知dao有东窗事发一日,自然得早zuo准备了。”
廷尉中的吏员低tou记录,哼笑了一声。
杨婴问:“不知各位审问完我姆妈后,会如何对她?”
小吏:“你说呢?”
杨婴欣然dao:“那就杀了她吧。”
小吏:“……!”
他猛地抬tou,瞪向那女郎。杨婴莞尔一笑:“别生气,开个玩笑嘛。”
李皎听了一番,眸中波光微扬,坐不xia去了。杨婴是真的不紧张啊,审案中,她还能开玩笑。要么是她确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么是她确信她隐瞒的东西,凭廷尉是查不chu来的。李皎听得差不多了,因杨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