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明：“……”

李皎笑而不语。

李皎想了：“就跟有刀从外扎，在你绞一圈肉，再往外。这还不够，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越扎越深，血肉淋漓。”

但是李皎都开诚布公了，他的心里好受不是一了。起码她怕痛这个理由，比她不喜他这个理由，让他舒服很多。郁明跪得累了，往旁边一翻，侧躺在李皎边。他伸手顺着她散来的乌发，心里好笑，觉得李皎这么的人，居然能有这么小女儿姿态的时候。他凑过去，在她鼻尖吻一。他观察李皎的神似并不抗拒他的吻，他心中更放心了。郁明小声问：“有多痛？”

他定定神：“……你说什么？”

郁明：“……！”

郁明愣住，对着李皎的睛，狂喜之意涌上心。他猛地翻坐起，手臂一伸，就将睡着的李皎拽怀中。他掐着她的手臂，呼急促地追问她

郁明咳嗽一声，努力在记忆中寻找印象。他此时不想跟李皎讨论他的受，他觉得他的受失真，毕竟那第一次他中了招，印象虚假浅薄。他翻找自己的记忆，突然找来一段，让他睛亮起：“皎皎，我听人说，女第一次会痛，之后就不会痛了。你也会跟我一样舒服，跟我一样喜这种事的。”

李皎抬起汪汪泪，糊说了几个字。

郁明：“……”

她反省自己的举例，太不生动了。她夫君是武学奇才，又天天跟人打架，风里来雨里去，伤势只要不落到要害，郁明都能面不改地撑去。她说绞肉，他觉得完全可以忍受。李皎有错就改，视线往移：“想象你最脆弱的分被这么对待。”

李皎：“太痛了。”

李皎笑，仰脸亲一亲夫君的巴：“这你明白了吧？”

郁明：“……”

郁明明白了，若是真像李皎说的那样痛，她不愿意跟他亲，怕他太投，就正常多了。李皎与夫君说开了后，睡在夫君臂弯间，更是匪夷所思地跟郁明讨论：“男人一都不痛吗？”

郁明尴尬。

他为什么要跟老婆趴在床上讨论这种事？

李皎：“真的一都不痛？你什么觉？我痛得要死要活时，我看你整个人都像是变了，恨不得撕了我，太可怕了。”

郁明沉脸：“你不信我？”

李皎：“……”

李皎叹气：“无所谓信不信吧。”她一顿，抚摸夫君的面孔，“其实不痛不痛，我今晚都好准备被你碰的。”

李皎泪在眶中，郁明气势一，她便哭不去了。她此时哭不去，她望着郁明僵的脸，心中羞窘，也自知自己的理由超乎了郁明的想象。李皎脸颊染红，角也飞红一派，她搂着夫君的脖颈，小声解释：“你别用这么奇怪的神看我，真的很痛啊。你认识我这么久，你知我是极能忍的吧？但就是我能忍，那种痛，我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李皎：“……”

他想了：“还、还好吧。”

他的脸顿时绿了。

求她别哭了。他锋锐的气势去，回忆李皎日常待他的好……她跟他开玩笑，捂着脸对他笑，搂着他安他……那么多的意，李皎哪能假装过来呢？郁明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那你为什么总不想跟我睡？你别骗我说你没有哦！”

郁明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