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城一就透：“你的意思是当时族里有一分不赞成统治，他们其实是站在人族和妖族这边的？”

“封印，”段泽简单介绍，“界有一个地方叫北寒之虚，上面压着封印，雷灵的人只要修到金丹期，就能用雷劈开一个缺。”

“修追求力量，

两千多年的拉锯战，让修这样锲而不舍、让宗派如此忌惮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皱得更深：“族的？不，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在你结丹前为什么不动手？后来修围堵你的时候又为什么要刻意留活？”

“所以敌对的势力里残存了一分族，他们休养一千年后开始鼓动修帮他们活，好把封印解了？”段城不能理解，“修帮他们什么？”

“族的力量堪比神族，人族和妖族不是对手，杀了他们肯定行不通，”段泽说，“因此只能想办法把他们封印起来。”

“三千多年前的大战，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可以这么说吧。”

“里面是什么？”

段城默然，忽然问：“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段城：“据说族太猖狂狠辣，尽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要统治大陆，所以人族和妖族联手，奋起反抗，”他微微一顿，“但人族最后说的那句同手足又是怎么回事？”

“嗯，不怪宗派这么紧张，你可以想象一，那些积了三千多年怨气的族如果被放来，到时候整个大陆会变成什么样。”

段城沉默，这必然是和修乃至他们背后的族敌对的势力，那很可能是一宗、为和宗这样的正派组织，换句话说，这等于是自己人的手。

“任何事都有正反两方面，”段泽笑着说，“不会是全好也不会是全坏。”

“后来呢？”

段城不禁深一气，面凝重：“你是说修找雷灵的修士有用，但另有一势力觉得这是个威胁，所以早早抹杀掉了，对吗？”

段泽只笑不答。

“如果不是咱家的地位，你觉得我能活得这么肆意？”段泽看他一，“要不是生在段家，我估计早就被接宗派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从师父的手札中看到一个记录，那几位雷灵的修士里曾经有一位是被修带大的，一直秘密培养，甚至服用过大量灵药来提升修为，”段泽眯，“不过在筑基后很快就被发现，然后死了。”

段城立刻问：“北寒之虚？”

“但凡现的雷灵修士，一宗、为和宗这两个大门派都要想办法收过去，他们把雷灵的人放在底看着，如果发现其心不稳与修的人有接甚至要联手，便脆直接杀了，永绝后患，到现在为止宗派里活着的雷灵修士才两人，好在这种灵不多见，两千多年来算上修养的那人，他们只杀了四个，”段泽慢条斯理的说，“我师父当初虽然没宗派，却也受到过一段时间的保护和监视，后来我拜他为师，宗派倒是没看着，可我师父我得很严，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家里人知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