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玄墨说，你们的期末考试快要到了。”

玄墨在那一番谈话之后便离开了，完全没有给兰西打探交谈容的机会，只不过他留

“来！”兰西毫不犹豫。

“我们不能接受……王妃……”

或许是听众捧场，兰西越说越兴奋，在说到手机的时候，他还主动将自己的鸭梨8s拿来演示――当然，海底没有信号，甚至手机因为而无法再使用。

“我……以元神起誓……”

郁闷地慢慢游着，兰西忽然发现周围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转一看，正是自己昔日的小伙伴，蚌珠小珠，海维恩，还有带鱼阿妮，这三个家伙正躲在珊瑚丛里，一张脸偷偷和兰西打招呼。

――在第三次被发现赶来，兰西总算熄了偷听的心思。

三个小伙伴所指的地方，正是珊瑚丛的空的一个。不深，而且开不大，上方被海藻和珊瑚遮挡，加之地方偏僻少有人来，四个家伙就这样偷偷摸摸地趴在海草里，刻意将存在降到了最低。

“……我们知一个好地方可以听到长老们说话哟，要不要来？”

“小殿，他还是……孩，你……”

不，不是任务，他们在讨论他。

四个小家伙偷偷溜了回去。

时间仿佛过的很慢。

――是长老们在争吵，他们果然在讨论自己！很奇怪的，其中竟然没有玄墨的声音。

大长老：“过几天就回去吧。”

长老们的争吵声从平淡到激烈，而后仿佛是累了，慢慢地又归于平淡。就在小伙伴们快要睡着的时候，兰西的耳朵捕捉到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是玄墨！

……比起海底，他的小殿似乎更加适合人类社会。

“我们人鱼……不悔……”

世界变化的太快，兰西觉得自己有难以适应。

“嘿小西好久不见。”

兰西：“……”什么鬼！

―――

――这都是他们小时候淘气，为了躲避大人所锻炼来的基本功。

想到刚刚和饕餮的一番谈话，大长老弱不可闻地叹了一气，罢了罢了，幼崽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但无论如何就是听不到，这种觉实在太差了！

而且，此刻谈话的当事人也没有了心思刻意用神识打探周围，因而一时半会儿兰西竟然也成功地捕捉到了断断续续的的声音。

元神起誓？有什么事能让玄墨以元神起誓？妖的誓言不同于人类，起誓之后便意味着和天签订合同，违约一定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来了。”阿妮轻声说。

元神誓言作为最级的誓言，其代表的义可想而知。

等到大长老找到兰西的时候，兰西正在装模作样地和小伙伴们讲人类的生活，在路上随可见的铁盒，如云的楼，如地龙一般在地底穿梭的地铁……

玄墨找大长老，真的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或者说，是协会派遣的差任务？兰西的一动不动地爬在海沙和藻类中，思维却如一条脱的野狗一去不回。

“大爷爷……”见状，一直暗暗注意周围的兰西忍不住停来。

“啊？”

大长老在远静静地看着兰西，连他因为手机损坏而产生的几分错愕和难过也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