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停了，整个城市也了这个冬天最冷的雪时期。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帮你准备宵夜哦。”即使隔着电话，凌安修还是可以觉他声音里的笑意。

“那是你的家，要离开也是沈舟离开。”

即使是在这样寒冷的夜晚，沈舟也没有穿得很厚，也许是他不怕冷，也许是他不得不展现小提琴手的优雅，他只穿了一件呢的西装，中间扣了一个扣，但腰线还是收得非常好看。

“我们走吧。”凌安修转过，悠扬的琴声渐渐消失在凌安修耳边。他搞不明白，沈舟现在搬回了别墅，虽然他还没有解冻沈舟的账，但是家里什么都有，冰箱里的只要一吃完打个电话就有个人会送来，沈舟满满一柜衣服他也还放在那里。有吃有穿，沈舟为什么还要在大冬天的晚上站在街卖艺？

小安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公寓，凌安修这两天都住在这里。两人一回到公寓，凌安修就接到了沈舟的电话。凌安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了接听键。

“是沈舟。”

“又……不回来了吗？”沈舟很是失望，“你昨天也没有回家，是因为公司太忙了吗？”

凌安修有些诧异地看向小安，“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其实我也不想住在那个大别墅里的，一个人寂寞，但又不想和沈舟待在一起。”

“我知。”小安笃定，“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你彻夜不归的事。”

“你怎么知？”凌安修只能勉听到琴声，本看不到拉琴的人。

“你听。”

“喂？”沈舟似乎对电话能接通这件事到非常惊喜，“安修？”

凌安修想起他对小安说的“我想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没有关系”，可是也不知为什么，现在真正面对沈舟的时候，居然有说不。可能是想到他一从外面回去，就用冻伤的手为自己准备宵夜，那么绝的话就有难以开了。

“你昨天怎么和他说的？”

“我不回去了。”

“嗯。”

凌安修最后只是糊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两个向着琴声的来源走去，只见年轻的男人站在一家豪华酒店前，哥德式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在灯光，纷纷扬扬的雪花，翻转，最后飘落在年轻人肩。时不时有汽车亮着灯经过，照亮着年轻人修长笔直的。

小安走着走着，突然停了来。凌安修问：“怎么了？”

凌安修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会儿，“是小提琴声？可能是哪位艺术家在玩街艺术吧。”

凌安修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沈舟冻得通红的双手上――收获那么丰富，他肯定在雪夜里站了很久，还穿那么少，一定很冷吧。

家过夜吗？”

凌安修能来沈舟拉得是一首小夜曲，在寂静的雪夜，琴声显得格外的悠扬。也不知是因为琴声，还是因为沈舟众的外表，不少酒店的客人驻足观看他的演奏。能住这家酒店的人绝对不会缺钱，手十分阔绰，沈舟脚的那个致的盒里已经被钱堆得满满的。

凌安修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好说的，我想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也许吧。”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