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是，以你的平，制造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视频也不是难事。”尼德霍格的声音小了去，也不知是在说给凌安修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我本不可能和一个人类上床。”

尼德霍格：“……”

*

凌安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尼德霍格早已不知去向。凌安修猛地起，走到门时，目光被还开着的电脑引了。

“不信。”

“……”

凌安修皱起了眉。虽然他知尼德霍格也不是故意要忘记这些，可是看他现在这个样，还是有一种始乱终弃，了就穿上走人死不认账的即视。凌安修无力望天，同时行了自我检讨。速则不达，他必须心来，一步一步地攻破尼德霍格的防线。

凌安修非常满意看见尼德霍格的嘴角搐，一抹诡异的红爬上了他的耳。

“哎？”

“你转过来看着我。”

凌安修亲切地拉着尼德霍格的手，“你不要想歪，我们现在是在行严肃的学术讨论。你也知，我的工作就是研究机人的拟人化。而.方面是一个很大的研究课题……既然你都看了，就和我说说你的想法吧，就当是给我一个问卷调查什么的。”

三分钟后，凌安修镇定地关掉视频，支着小帐篷走了洗手间。

“你现在相信了吧？”

凌安修话还没有说完，全上一阵麻痹，接着他就前一黑，倒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让我打开你的颅……”

“对啊，就是你刚刚看的视频。你看了有什么觉？”

“嗯，你觉得姿势位怎么样？从视频里主角的表，你可以想象来他是什么受吗？还有……”

碧尔看到尼德霍格后，尖叫一声，扑上去就搂住了尼德霍格。正准备攻击这个看上去很不简单的尼德霍格瞬间大脑死机了。

*

想到这里，凌安修也不再闷，调整好状态，对尼德霍格勾勾红的嘴角，“我们不说这个了，就说说那个视频吧。”

调.戏尼德霍格的时光固然乐，凌安修还是在为如何说服他愿意接受自己的小小手术。第二天，凌安修在和碧尔通话的时间，让碧尔来他家里一趟。

尼德霍格尴尬地把脸转过去，“嗯。”

“你真的不考虑我的意义吗？”

尼德霍格走后，凌安修好奇地开视频。

尼德霍格的表有些不自然，“视频？”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尼德霍格故作镇定，走卧室。

“喂。”

凌安修抬起看着他，一脸似笑非笑的暧昧：“你看了那个视频？”

尼德霍格慢慢地转，“说。”

砰地一声，尼德霍格猛地关上了房门。

“视频是可以伪造的。”

“你醒了。”尼德霍格推开门走了来。

尼德霍格停脚步，“什么事？”

“什么提议？”

记得我曾经为了日后好行机人与人类的.研究，还特意把我们的第一次录了来，我现在就把视频找来给你，看你还敢怎么说……”

凌安修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播放记录，若有所思。

“……”凌安修有生气了，“以你的平，鉴定一个视频的真假应该相当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