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一次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刚好在火车上，信号不好，所以没怎么听清你后面的话。”

七里山塘，陆巷古镇，各园林，即便冬天里没有夏季节的好风景，但也另有一番风味。

临走之前，孟焕之接了一个电话，大概是寝室的同学之类的。路鋆听到铃声响起来的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去袋里摸自己的电话。孟焕之

一顿麻辣又又，吃得他一边说话一边纸，原本被风红的鼻更红了，落魄的样有好笑。桌上的纸巾已经堆了不少，孟焕之吃完最后一，解释说：“我有鼻过，一吃麻辣就这样，坐在里面又。”

但问完之后，他看到孟焕之手里的一次碗筷和塑料袋，就有后悔。然而，孟焕之好像也没有介意，只是从善如地回了一句哦好，在路鋆对面坐来。

赵晋飞不喜包心肉一咬汁的觉，也不喜芋丝结尝不味。路鋆每次都揶揄他富二代嘴太叼，而像自己这种穷人家的小孩，不考究，天生好养活。

回来，肩上背着黑的相机包和一个脚架。他放了包之后就去叫麻辣。

孟焕之的麻辣好了，路鋆看他朝这边走过来，于礼貌问了一句：“要坐吗？”

孟焕之说他那天去了苏州，计划是早就定好了的，只是没想到小叶生日说要找大家来一起闹。于是那天晚上孟焕之在客厅凑合睡了一小会儿，早上九被闹钟叫醒，发现大家都还在睡，于是没有找招呼，自己回家洗了澡，整理了行李，吃过一东西之后就发了。

孟焕之一边嚼着肉，一边就着照片说苏州景。好像每次一说到自己的兴趣所在，他就有不同。虽然脸还是绷着，但话明显多了，偶尔得意，也会几个笑模样。

路鋆想起了那天的景。那天之前的晚上大家还在一起轰趴，早上醒过来，就发现孟焕之消失了。

听他说起来，他似乎到在跑，大概是在摄影论坛上认识了一些志同合的朋友，经常组织一些同城摄影活动，有时候是花展，有时候是到附近城市采风。除此之外，还会一个人跑长途，最久是连着翘了二十来天的课，自己去了云南。上一次的苏州行，也是几个朋友之间早就约定好的行程。

路鋆提起自己好多年前也去过苏州，觉得没有什么特别，孟焕之就从包里拿相机，换上记忆卡，给他看苏州的片。

“火车？”

路鋆一边着碗里的面条，一边看正在立式冰箱边挑串串的孟焕之。这么看起来，孟焕之也没什么特别的，没有得特别显，目测至多也就180上；也没有特别秀气，不至于让女生见了两发光赞好帅。他只是很普通而已，挑青菜的时候说不定也不会注意到有一片菜叶已经烂掉了。可是，他看到孟焕之拿了双份的包心肉和芋丝结，心想：搞什么，连麻辣喜吃的材都一样？

两个人各自吃着碗里的东西，汩汩气在中间升腾起来。和外面萧瑟的寒风相比，这个小小的餐厅里不知要温多少。然而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地吃东西，气氛显得有诡异，路鋆是憋不住的人，刚想要找个话题来说，孟焕之却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