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不知，可能回自己家了。＂椅叉起一块苹果送到闻喻嘴边。

椅看着封佐把冰箱上的一把钥匙揣自己袋里，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闻喻心不在焉地听着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房门又响起敲门声。

＂不要这样嘛。＂椅自己打开门，捧着果来了。

＂自带板凳去看？天电影吗？＂闻喻着心一回绝。

＂严经理，你完了，你的大好前程就这么毁了，快收拾行李准备蹲监狱吧。＂

闻喻吓得嘴里的苹果都掉了，＂你，你，你冷静，你走开！＂

椅收回虚张声势的手，背对着闻喻哼了一声，＂你对我真是太坏了。＂

＂那说明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心里很乱。＂封佐把椅拉厨房，＂削一盘果你给他端去，他喜苹果和橙一起吃，最好把橙汁挤在苹果上。果刀在这个屉里。＂

椅的声音无比委屈，闻喻几乎要心了，＂哎，严经理，天涯何无芳草，何必非要当基佬……＂

闻喻抢过叉一边吃一边恐吓，＂你心也真够宽的，不怕明天上社会新闻吗？室盗窃什么的。＂

＂……＂椅沉默片刻愤然，＂既然我都是要坐牢的人了，这就抓紧时间找个人。＂

＂我愿意。＂椅深款款，奈何没有脸可以表达。＂这样吧，你不是喜看电影吗？我们晚上去电影院怎么样？＂

＂可你打完他你们就在一起了，他挨打挨得值得。我呢？＂

椅大惊，这个他倒真没有想到。

室，＂为了不把你从窗里丢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好吧，小心。＂椅大方地挥挥手，不怎么熟练地卷起果刀切橙。

闻喻很不适应他这样，上汗直竖。

＂是我。＂

闻喻辩解说，＂我也打了他的啊，上次你不是看到了吗，打得可狠了。＂

＂果放门，你走开。＂

＂我在工作上也发现了。＂椅说，＂主动很差，服从还可以。＂

＂我的钥匙，放这儿有两个月了，他都没发现。＂封佐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是现在才发现，他这个人懒得厉害，你不迫就不会往前走。一旦你着他走了，他也不会回。＂

＂谁啊！＂

封佐笑了笑，＂我借你的去一趟。＂语气就跟说＂我借你的车去一趟＂一样自然。

闻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在嘛。

＂据上次的经验，大概在8左右，我就会和封佐换回来。＂椅毫不气馁，用一手拉住他的手腕不停摇晃，＂去嘛去嘛，看个电影而已。＂

＂我和你就过两次，一次有尾没，一次有没尾。论起来绝对是封佐更过分，可你不但不说他，还打我。＂椅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带到的地方。

22

＂去料理一自己的后事。＂

椅耐着回答说：＂严季铭来给你送果。＂

椅小心翼翼地从门里伸了一手去看了看，小声说：＂他在床上抱着电脑看电影。＂

＂等你换回来再说吧。＂闻喻敷衍，＂现在你快去，让我专心把这个看

闻喻往门外瞟了一，＂封佐去哪儿了？＂

＂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