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手也不必去面了，已经不怎么了。

        她等了会，两人三四轮呼后，她才不得已确定这就是他完整的故事，她心里一阵娘骂，不过仍是装傻问：“既然是最后一个，一定很深吧。不然也不至于后来......”

        “都快十年了，人生三分之一都过去了。我的四驱车被张意致坏的那天我把他拎到六楼阳台，恨不得踹去，二十年过去，一条人命一样重要的四驱车，我都不知它去哪儿了。十年前很重要的东西，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个轻描淡写的祝福。”

        她对答案不指望，颚已经开始鄙视地活动起来。

        “两三年吧。”

        “这么久？”

        “深夜的祝福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撩起她的发尾把，陷了遥远的回忆，“嗯。当时难受的，后来忙了也就过去了。”

        鹿妍睛猛地一睁，仿佛探索到了熊煦宇宙的新奥秘！她撑在他上方，锁住他的，声问：“为什么分？”

        这刻听来，他好像并不在意。不知该喜该悲？

        “嗯，”他手向去，顺着脊线游走至，“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难过的。”

        “不用了吧。”

        “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她轻轻晃着，柔俏的卷发在他膛拂。

        “大学的女朋友，最后一个，要结婚了。”

        “那刚不难过吗？”她说完无衔接地补了一句，“我抱抱你，安你一。”撇清撇清。

        她翘起小，脚踝来回蹭着，拨着，但就让它擎在那。

        真的好懊恼，明知人要有游戏神，可还是很难只享受游戏。心失手掉了去，还要捂着脸假装没这回事。

        “睡不着就吃鸡巴？”

        他的手在撩拨，可她心却沉了底。

“我睡不着。”

        鹿妍脸贴在他膛，没能看清他的表。不知他里的回忆正在汹涌，是二十年前四驱车的残骸还是十年前最后一场失恋，不得而知。有些绪只能在黑暗闪现，有些答案也只能在这个节顺便埋了去。

        “宝贝别闹。”他低笑。

        “不好吃。”

        鹿妍受到手中一空，上齿不自觉地咬紧了。

        “在一起多久。”

        “还好吧，现在不是动不动就长跑嘛。”他轻笑一声，似是不屑。

        她假装思考了几秒，“唔，我要听刚刚那姑娘的故事。”

        “嗯。”

        “刚刚的吧。”她也没了什么心思。

        “那......”她脑袋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我结婚......要告诉你吗？”

        鹿妍听着他的心，也听着脱后空气陷的死寂。

        “好。”

        “嗯，你吵醒我了，得赔我。”

        凌晨三的电话也是不一样的。是埋在憋闷的心，是白天忍了又忍，晚上四无人再也咽不去的泪。还有想念。

        熊煦沉默了久，再开声音轻松了许多，“那你要听鞭姑娘还是她？”

        酸涩，但也在理，总比从来无来的好。

        “怎么？我以为你不会问呢。”熊煦说完，手腕又动了动，这次好似没使什么力，她便松了。

        “你认真的？”熊煦又试着挣脱，被她五指有力地握住了手腕。

        她整个人都钻了他怀里，“我没有问，我只是被吵醒了，无聊。”她声音，深夜此刻，温相依，她知他不会翻脸，也知他不是很开心。

        鹿妍前半夜也傻乎乎地问了鞭，他沉默，她想也许是在他心上住过的姑娘。

        “那怎么不继续吃？”他呼重，手逃离，被她攥住。

        “鸡蒜。”小到他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