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荣才慢悠悠地问她:“跟她见过了?”
这个“她”,自然是指丁夫人了。孟柠dian了xiatou,嗯了一声,施荣就问:“她是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吗?”
孟柠默默无语。
施荣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双修长又有力的手缓缓xiahua,覆到孟柠的手背上,似是*一般轻柔地rounie她脆弱的指骨:“还疼不疼?”
孟柠暗忖,所有的伤痛都是你赋予我的,现在又来问我痛不痛,何必这样呢?但面上她却仍然乖乖地摇着tou:“早就不疼了。”只是迄今为止,日常生活中可以用,但若是想弹琴或是zuo些jing1细的活儿,这双手怕是不成了。当年她曾那样铭心刻骨的疼过,如今想起来,竟也觉得不过如此,那疼痛被时间带走,留xia的是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我希望你能记着。”施荣说。“记着我给你的疼,这样你才会听话。”
孟柠隐隐看见他的yan底有厉se,不知又是哪里惹到了他,当xia不敢反抗,乖巧无比地diantou,非但没有chouchu自己的手,反倒主动凑上前去吻了一xia施荣的眉心:“我知dao,你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有了她的保证,施荣就在第一时间恢复成了那个英俊chuse的男人。他把孟柠的一双手都包覆在自己掌心,命dao:“我不许你认她,也不许你跟她走,记住没有?”
孟柠说:“记住了。”
施荣这才满意,狠狠地将她吻了一通,又将她浑shen抚遍,这才算完。孟柠在他怀里簌簌发着抖,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心慌,施荣的yan神太集中于她的手了,让她不寒而栗。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她这一辈zi都葬送在他shen上,万万是不能再叫他去祸害旁人,更何况,要是施荣真的发起疯来,孟柠真不敢说自己能制住他。说白了,她不过是施荣一直攥在手上不肯撒开的玩ju,他又何曾将她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去看过。
施荣也是有dian担心。他虽然不认为孟柠会跟丁夫人走,但却不得不防着丁夫人又拿起当年的事qing来刺激孟柠,导致孟柠再跟他之间有了嫌隙。结婚这近十年,他虽然没能得到孟柠的心,至少已经把她从满shen是刺的小刺猬□□成了乖巧的小兔儿,要是因为丁夫人,孟柠再次兴起反抗之心,施荣决不会放过她。
yan看孟柠一派平静,不知为何,施荣就想打破她那温柔冷静的面ju。他认识的孟柠不是这样的,她是充满活力又勇于反抗的,这些年她臣服在他shenxia,是不是有过很多次想要离开的念tou?
这种想法不能有,只要一想到孟柠想离开,施荣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揍人的*。他自然不会把这气撒在孟柠shen上,她是他这辈zi的挚ai,他ai她胜过一切,包括父亲儿zi金钱权势,如果散尽万贯家财就能换来孟柠的真心,施荣一定不会犹豫,他会二话不说地将一切拱手献上。
大手轻轻摩挲着孟柠细nen的肌肤,她今天穿了条蓝se的长裙,光hua的布料如同shui一般liu泻,施荣的手指不觉有些yangyang,孟柠yan看他yan底有xing趣,顿时吓坏了,这可是在学校门kou,随时都会有人看见,要是在这里给他得逞,那她可不用再在这儿待了。所以在施荣的手指勾起她的neiku时,她及时阻止了他,语带哀求:“不要。”
施荣不gao兴地一眯yan:“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