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摸得坦然：“易，你日后行事多加小心，切记不可如今日这般躁躁地往我边跑。”手指翻转，似是惩罚他，故意住圆粒，“今时不同往日，朱铭的死掩盖过去不易，你我如履薄冰尚且保住命，若是因为这等小事暴份，得不偿失。”

“兄长。”易的睛在烛光里泛着光，清澈见底，“这样坐着，我和你更亲近些。”

他羞得满面通红，险些坐不稳，又想起自己的被兄长扒了，更不敢动，可越是不想动，间湿意越盛，最后连易寒都注意到他的异样，抬手摸了过去。

“为兄不是这个意思。”易寒手指一顿，改换指尖汁淋漓的，“我死无碍，可为兄舍不得你受苦。”

风得易的耳尖发，他喃喃自语：“兄长只是舍不得？”

日光在易寒说话的间隙泯灭，他有一瞬间看不清兄长的神，可易寒话里的冷意展无遗。

“那为兄去的时候不是更亲近？”易寒竟板着脸说荤话。

易寒盯着他的眉，温柔叹息：“为兄本该留在你边，你，护你，只是如今这般简单的念想都成了奢望。”

易后背已经了层薄汗，被玩得异常，更何况兄长已然对他的了若指掌，随意一拨就是滔天的。

“他知。”易寒住易的脑袋，平静地说，“你不必担忧，过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易心里的火顷刻间被浇灭了，直截了当地打断易寒：“兄长不必介怀，那日我被了药，你也是被无奈才与我好，如今你是大皇，前途无量，不必为我这

“你怎么这么喜为兄的腰？”

他想问这舍不得里是否还有别的绪，别的能让他兴得落泪的喜，可易寒没有回答，只说：“痴儿，你特殊，我与你亲近都忍不住发狠，换了旁人哪里会舒服？”

“兄长？”他拽着易寒的衣袖扯了扯，“我笨，不明白兄长的意思。”

他被哥哥说得面红耳赤，浑都酥了，咬着唇拿脸颊磨蹭兄长的心，迷迷糊糊地听了会儿稳健的心，忽而惊醒：“兄长，爹不知我来你这儿。”

“兄长……”易的睫微微颤抖。

可这些话听得他心里苦涩。

易打了个寒颤：“爹……爹只是四品官员，兄长如今自然不在乎。”

明白易寒生气的缘由，怯懦地垂目，试探：“兄长可是想让我劝爹不支持三皇？”

“痴儿，在家不必跟着父亲四攀亲带故。”

易寒的目光更冷了，沉默半晌冷笑了一声。

易讷讷地，继续抱着兄长的腰发呆，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大抵是属于大皇的装束让易寒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他仗着自己小，跨坐在兄长腰间扒那些赤红的衣料。换了旁人，这是大不敬之罪，可易寒哪里会生气，由着易把皇服扒了。

此时灯自远方升腾而起，像一条笔直的河，将皇城分割成四四方方的冰冷垒，好在照亮易寒面容的火光是的。

“你觉得我在乎？”

“兄……兄长觉得我来找你……是小事？”

“更何况那日为兄鲁莽，直接破了你的，如今……”

“啊？”易愣愣地望着易寒，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