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此战得胜，可在陛面前求得你相伴。”易寒亲他的，“所以再苦再累，也值了。”

越临近傍晚，集市越闹，易没逛够，但也知兄长要启程回京，恋恋不舍地牵着易寒的手往回走，一路都偷偷摸摸地瞧自己买的佩，听它随着兄长的步伐丁丁零零脆响，里涌动着满足。

没什么不好，清粥小菜，一日三餐，半生足矣。然而这样的想法只能想想，易叹了气，心知兄长扮作朱铭是再也无法与朝堂脱离关系，而他自己作为易家仅剩的儿，不可能弃二老不顾，所以京城是不得不回的。

“等回了京城，为兄让你日日刮。”

“兄长，你着它，就算我不在你边也能想起我了。”

边关说是座城，倒更像是寨，房屋集中在城墙，边缘只有零零散散的羊圈，他们沿着风沙弥漫的街走到城中央，那里已经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商人沿街叫卖。大多是南北杂货，稀奇的就是西域商人，着不利的官话推销五颜六的饰品。

易晃了晃胳膊，忘了饿，在兄长嘴里四乱晃，最后被易寒单手抱着怀里带回房，老老实实喝了一大碗粥。

喝完才想起正事：“兄长，你不回军营吗？”

易滋滋地仰起亲易寒，结果又被胡戳到：“忘记给兄长刮胡了！”



易一边听，一边望腰间的手，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拿指尖抚摸兄长生满茧的指腹，巴不得生翅膀飞回京城，求得圣上恩典与易寒相伴终生。

易寒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吃完饭着他歇了会儿，又把厚衣服拿来让易穿，易为了能门，听话地换衣服，乖巧地牵着兄长的手往外走。

易寒替他夹小菜：“仗都打完了，还回什么回？午启程回京城，你吃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

易听得睛发亮，捧着空碗巴巴地望着易寒：“兄长，我没有东西要带，可我想让你陪我去市集逛逛。”

他们来时快加鞭，回程同样急行军，即使得胜归来心境不同，等到了京城门前，易也早已累得窝在兄长怀里昏睡，脸发青，是不振的模样。易寒知他旅途劳顿，直接策奔回寝殿，戎装未解，安顿好易，毫不停歇地了。

“兄长是要接我去皇里一起住吗？”

易寒搂着他亲回去：“等会替为兄刮。”

“没事的。”他把手背在后，踮起脚尖亲兄长的巴，“没刮胡。”

易寒丝毫不兴趣，揣着手护在易后，而易撅着屁在每个摊位前连忘返，拿着钱袋思前想后，最后买了一个小小的佩，也不知什么材质的，刻着祥云，寓意不错。他蹲在兄长前认认真真地给易寒系上，系完滋滋地打量片刻，继而再次全神贯注地逛起摊位。易寒走南闯北这些年，见过的宝贝不可谓不少，更别说装作朱铭以后成了皇，天至宝皆不，唯独易送的这枚不值钱的佩瞧着舒心。

“胡说。”易寒回院牵了，伸手搂住易的腰轻声训斥，“为兄想你，不用这些东西提醒。”

易寒烧完火，起接过易手里的勺，自然而然地把他再次护在后：“小心。”说完拉着易的手看了看，蹙眉叹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