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令胆小的人瑟瑟发抖，即使是这张比明星还要俊的脸也不能改变什么。

唐曜昀直白地揭穿了残酷的现实：“除了住得近，我不记得跟你有过任何交集。”况且后来他们搬离那个级别墅区，再往后他就去了国，更不可能有任何见面的机会。

“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我看起来像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吗？”江戏不满地提抗议。

“说不定只是忘了？没准我们还有过手拉手一起玩游戏一起私奔的好童年呢？”江戏

“还有这回事？原来我们还能算是半个青梅竹？”江清远眨眨睛，对于唐曜昀描述的那一段听起来颇为可怜的童年倒是没有给任何评价。

江清远对即将开始叙述的这个故事表现了极的兴趣。

“这个疤,”他指了指自己脖上的那块刺青,“九岁的时候留的。”

那天母亲尖利的怒骂声充斥了整个餐厅，家里的保姆悄悄地躲在厨房不敢吭声，父亲当时并不在家，只有唐曜昀自己站在餐桌旁承受母亲的怒火。那时候年纪太小，他并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被母亲责骂，只是习惯地低着站在那里听着，一直到瓷破碎的声音乍然响起，几乎是同时他便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划过自己的脖，随着保姆的尖叫声，有什么温的东西开始过脖颈。

不过唐曜昀对此到很满意,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刚才那些话是我骗你的。”江清远明面上从没有表现端倪，但他直觉认为江清远对于温凉的态度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好，现在这个小测试也顺便验证了他的直觉。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江清远恹恹地趴到了台桌上,有气无力地抱怨,“真讨厌,我又不是什么开得起玩笑的人,如果他刚才站在我面前说不定现在已经咽气了哦？”

这种经历即使唐曜昀本人并不很在意,也依然能在大脑中留深刻的记忆。时隔将近二十年，回忆起来他还是可以清楚地想起当时的场景。

至于文也并不是因为不敢面对这个伤，而是为了更加简单直白的理由：如果把疤原样留在那，每个人看见都会自己胡思乱想些奇怪的东西，而且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上带着这么明显狰狞的伤疤，容易让患者到不安。

实际上当时并没有觉到疼，如果不是手掌在摸过脖后沾上了血以及保姆惊恐的叫声，他大概还不会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在九岁以前我和你应该住在同一个别墅区。”他隐约还有印象，小时候同个别墅区的孩中有很多人都害怕一个小男孩，这个从小就人嫌狗烦的男孩应该就是还没长大的江清远。

“那时候父亲生意失败，母亲心也很不好，一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骂我骂得激动摔了杯，溅来的碎瓷片划的伤。”他说得很简单，绪也十分平淡，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特意拿来说的事。

“说白了只是化学激素的分，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玩的东西,不过要用来找刺激的话也足够了。”他收回手机，直白地补充，“虽然从安全角度来说,我其实不是很想被你喜上。”

难说。

距离江清远说的两还有很长时间,看在刚才拿他取过乐的份上，唐曜昀决定今晚赠送一个额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