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如此，对于陈序这个名字，他还是有印象的。

“你什么时候班？”陈序问得有些急。

语气很是小心，饶是杜昱怎么挑拣都没发现恶意。杜昱收了名片，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想着混过去。

对于杜昱这个随的问题，陈序顿了一，回答依然慎重，“一般，也不过是给人打零工。”

这样自我纠结了几秒，他终于开了：“杜昱，”伴随着一个很真挚的笑，“我是陈序，我们以前一起上过辅导班。”

“都愣着啥，快去上工啊！”王督骂了一声，语气极为不快。

杜昱正打算继续拒绝，陈序抢先一步给他一张名片，“打给我，好吗？”

经理给督导脸，督导冲保洁发脾气，至于保洁……只能自己消化。

“……”这可就大大乎杜昱的意料了，赶紧自我反省了一番，确定自己在学生时代确实没有惹过他，“不用，有安排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排在杜昱旁边的女孩不屑地低声说了句。

不过今天这条人影有些怪，他停了来。

杜昱本来是想找借开溜，可没想到陈序接了这么一句，呆了会才：“这可没准。”

此时这声音听在杜昱耳里简直是天籁，赶紧应了一声，再匆匆对陈序说，“这有事，先走了

杜昱停了几秒，对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好奇之杜昱抬起。对方是个西装革履的男，年纪不大，整个人的觉都是清利落――看起来是个合格到不能再合格的正常人士，可他看自己的目光确实有些太诡异了，直勾勾的，丝毫不加避讳。

杜昱曾经也是一名新时代的学生，从小到大上过的辅导班不计其数，有过诸多“缘”的同学，现在叫他回想估计连他们有几只胳膊都记不得。

这一声发来，对方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好歹是收敛了一些。他脸上的表细微的变化着，没什么的方向，只是在谨慎地尝试，试图让自己的状态完些。

听到拒绝，陈序微微咬了咬唇，动作不明显，起码杜昱是没看来。

“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他一边问，一边握紧了推车，准备随时逃命――虽然他重返正常社会已经有些年月了，但意识还是会觉得自己有个变态引质什么的。

“这样啊，那留个联系方式？”

杜昱并不在意，哪怕是过去朝夕相的朋友都对他避之不及，更何况陈序，“我这还在上班……你看？”

杜昱推着布草车，角捕捉到一条人影，着酒店的规矩，停了来，主动问好。

者说并不是很想放任。

“我等你，一起吃饭。”

这位是个临时工，是正儿八经中毕业来验生活的，杜昱暗暗鼓掌，确实有文化。

一般而言，客人多数是直接无视，偶尔也会有几个有回应。

王督被这般暗暗了个脸，有些不痛快，心里念着自己好歹也是酒店的老资格了，这位新经理竟然这么不讲面。

杜昱心一惊，酒店住宿的客人三教五什么都有，指不定就招了个杀人犯什么的。

“杜昱哥哥！求帮忙！”

“原来是你，这都认不来了。”杜昱调自己库存最为礼貌的笑容，“看起来发展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