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睁开睛，望向乔治浅褐的眸，里面盛满了愧疚与痛。

结果来的是舒曼。

要死了。

“……我就知。”舒曼无力的扶住额，歪倒在床之上，“……你还好吗瓷宝宝？”

几乎是他一离开你就昏睡了过去，这次是真的昏到了晚上。中间似乎也吃了饭，乔治给你喂了粥，但这种记忆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如果不是你后面勉挣脱几近怔的乔治往外爬再被拽住脚踝拖回去的时候当机立断的哭哭啼啼说自己要饿死了真的要饿死了痛死了真的要痛死了让他注意到你面淌来的又带上了几丝红……

你一也不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

“那……这几天先让我好好休息吧。”你轻快的，撒似的说，“我真的累坏了。”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而且也没有什么外人。像这种不会门的日里你们都习惯穿着睡衣。不过自从双决定不和一大家人去挤凤凰社而是和你们住之后……你们就改为穿家居服了。

但是现在舒曼并没有换衣服。宽大的睡裙松松裹着她略微瘦削的，有一连串的红痕遍布着来的修长脖颈和致锁骨，还一路向……隐秘在了睡裙里。

默然无语半晌，她叹息着捂住脸，微哑的嗓音闷闷的传过来，“你们害死我了瓷宝宝……弗雷德说他本来没打算……”

“你是我的，瓷娃娃。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那说不定是借。”你无的拆穿他，“只是

那些难过和委屈突然像一般飞快的褪去了。你一个笑来，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舒曼颦蹙起眉，十分忧愁的看着你。你也在看着她。

“……”

“……对不起，瓷娃娃。”你听见熟悉的嗓音闷闷的在耳边响起，包了你听不懂的难过。

你只知自己现在是浑都痛。各式各样的痛。尖锐的闷钝的，酸胀的麻的……

你他的发，在熟悉的气息里安心的睡去。

太要命了。

你太难受也太委屈，没睁就先嘴一撇，搭搭的哭起来。

“……不好。”你把脸皱成一朵菊花，“痛死了。”

泪立刻被温柔而熟练的抹去了，柔的亲吻印上。

昨天晚上才……不……是今天早上才结束一场……的你自然知那是什么。你裹在被里面的一定比她的还要严重。你们俩一起默默的对视着，然后同时一个挫败想哭的表。

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毕竟你之前其实已经睡饱了，很快就被飘来的饭香勾引的睁想爬起来。

你只能有心不甘的把已经酝酿好的泪憋了回去，勉把一只手从被里探去跟她打招呼。

“太霸了吧？”你忍不住笑，“这年可不行霸总裁呀。”

与你所想的相反，乔治并没有接过这明显的话茬来调戏你，他慢慢握上了你的那只手，闭上睛，抱住你。

只是意识一用力你就又了回去，委屈巴巴的咬着被单，发誓乔治回来一定要再哭哭啼啼给他看。

他竟然还是没有接话，只是又用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