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ti拉成了淫靡的长丝,他也有些控制不住的颤了一xia。
然后慢慢俯shen上来。
“啊啊――”你仰起tou,整个上shen都挣扎着拱起,一双手胡乱的抓着,似乎这样就能驱散掉一些嗜人的酸麻和如雷劈般的酥yang。
夹杂着破shen之痛的快意刺啦得直蹿天灵盖,你有些痛苦的去扼自己的hou咙,似乎如此就能少一些紧迫的窒息gan。
太酸太麻太酥太yang太胀――
你疯了般摇tou,yan泪大颗大颗的gunxia来。里面还裹着的那丝丝痛意不过是开胃般的小菜,反而又加重了刺激gan。
乔治没给你什么缓冲的时间。你也完全没法接受多一秒的停滞。光他停留在你的shenti里就足够让你被巨大快gan激到gaochao,更别提他每一寸的chou送与jinchu,快意简直如铺天盖地的惊涛骇浪。你连海啸时无助的帆船都不如,被随意的生生抛上天,又被随xing的死死掷xia海。跨度极大的一浮一沉之间,你完全失去了意识。
太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ABO・九(h)
第九章
乔治的信息素简直可以用“嚣张”来形容了。
看来他已经得手了。弗雷德rourou鼻zi,自己也该准备准备了。
舒曼和陶瓷家的钥匙他都有。除了那个蠢dan,所有人早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他毫无愧疚之心的连开两扇门,路过陶瓷家的书房也就是现在乔治的房间差dian被那嚣张的信息素激得连打俩pen嚏。
也就看人家父母不在使劲欺负人家吧。他这个同胞兄弟蔫坏。哪有他这么正大光明的……
夜袭呢。
轻轻推开门,少女曼妙的shen躯在床上拢成jiao小的一团,呼xi绵长,俨然睡得很香。
弗雷德轻轻走过去,借着月光仔细注视着她皎洁的面庞,有一缕调pi的tou发正巧搭在了她秀气的鼻梁,随着她的呼xi微微晃着。
他无端勾起唇角,gan觉刚刚被刺激的躁动的shenti和心脏都一起安静了xia来。他甚至觉得只在旁边静静看她睡颜一整晚也ting好。
但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有句俗话叫趁你病要你命。现在难得她这样乖巧的睡着,不趁机把她抱走圈好……还要等她醒过来再迈着两条大长tui飞快的逃走吗?
怎么可能。
当然了这是他弟媳妇儿闺房他是不会在这里把人怎么样的,不然乔治肯定就不乐意。他会把人带回……
她自己的闺房里。
这个主意不错。
舒曼很轻,轻得超乎他的想象。灿金的长发ruanruan铺在他的手臂,轻微的yang,就像在挠着他心尖一样。
她好香。
是一种说不chu来的清淡香气。并不是很nong1,闻起来又甜又ruan,有dian像……松ruan的dan糕。
弗雷德把tou埋在她颈窝里不停的嗅着,手指chajin她nong1密的发间,吞xia不停分mi的koushui。
他真的饿了。
她……真的太香了。一定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吃很多倍。
弗雷德这样想着,悄悄tian了tian唇角。看着那纤细脖颈上淡青se的血guan,更加意动,gan1脆就伏上去重重yunxi。
“嗯……”迷蒙又绵ruan的嗓音模模糊糊的响起,像蛇一般扭动着爬向他的天灵盖。他打了个激灵,手一xia攥紧了。
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