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明明站在面前的就还是同一个人，但潘升发现自己的问话对前的人来说，仿佛有不公平。

凤凰岭的深山巅，夜风带来深深的凉意。风卷走了飘飞的落叶，起肤上一片鸡疙瘩。

“过几天我会去检，到时候我会问问的。”夏佐似乎并没有生气，他低，在潘升的额上轻轻地送上一吻。潘升本来不及反应

刚说完，男人迈开了自己双。

潘升打了个寒战问：“那从前的你还能回来吗？”然而问完之后他的心里就有愧疚和后悔。

夏佐回过，他抬手摸了摸潘升乱糟糟的柔的发丝。

“前几天在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战。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缉捕战斗，也是第一次亲见证那些了我们通常的理解范围人或者生。”

潘升张大了嘴：“你、这不是你们的秘密吗？你为什么要对我说？”

“对不起。”夏佐伸手，轻轻摸了摸潘升的。

他把他放来，潘升晃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脚终于踏实。城市远远地匍匐在脚，四周都是树林，深黑无人。

“因为我并不觉得生气。”夏佐说：“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傻站着。”

风大，呼都变得困难，潘升什么都说不，他只能埋在夏佐怀里，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服，一刻也不敢放松。

夏佐并没有否认潘升的说法，他朝潘升温和地笑了笑，突然弯腰，一把潘升抱了起来。

“凤凰岭。”夏佐说。

男人的睛深黑如墨，明明是如此深沉的夜，但潘升仿佛也能将此时此刻的夏佐看的清清楚楚。潘升的心得飞快。夜空，茫茫的时空里，潘升觉得夏佐的上传来如这黑暗一般的寂寥。

潘升由夏佐稳稳地抱着，也许过了十几秒，或者是几十秒、一分钟……当他们停来的时候，潘升觉到眩晕，也受到了风和寂静的声音。

潘升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暗夜里拖着尾巴的光影。

“你别担心，我相信从前的我也是喜你的。”夏佐在潘升的上方说。

“我带你去个地方。”

……

夏佐看着潘升笑了一，而后他转过，平望着苍茫的黑夜。

“也许我被改变了记忆，这让我只记得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保护你。但我相信自己心的觉，那种觉不会因为记忆或格的篡改而改变。”

……

夏佐又发动了他速飞奔的技能，他们在夜空飞驰起来。

潘升环视了一圈周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远远的地方有公路，路灯在那里黯然地蜿蜒。有些冷，他缩了缩：“这里是――”

潘升睛，了鼻说：“知了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生气？你的属都被他们改了。”

……都不会再有了。

柳纹说得也许很对，潘升就是喜夏佐他他，先喜上了那样的一个人，就没办法接受他变成别的样，哪怕，他变得更好。

“那天我因为一个失误受了很严重的伤，在我被扫飞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能死在这里，如果我就这样死了，就没办法回到你边。”

“但是我生气啊！我又不知真正的你喜不喜我，我就像是在卑鄙地欺骗别人的的十恶不赦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