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好了成功或失败的后路,可是,你我的后路呢?舅舅莫要当真学了外祖父,教书教傻了才是!”
二皇zi说罢,甩袖离开。
中年男zi脸se难看极了。
他只dao二皇zi平日里温run知礼,尊重他这个舅舅和shen后的母族,却不想,二皇zi心里,竟gen本看不上江南书院的蒋家么?
二皇zi这次却是猜错了。
夏家和慕容家虽然看上去从容不迫,可事实上,两家也早就开始火急火燎了。
若是死士失败,自杀而死。对他们来说,虽然可惜,但也并不会着急成这样。
他们会着急成这样,只是因着,那些死士被活捉了。
“母亲莫急。”九皇zi的生母夏婕妤镇定dao,“那些死士,是家里从哪里找来的?是谁找的?中间又是否会牵连到夏家和九皇zi?咱们能否推脱或是……将这件事qing,推到二皇zi或是旁人shen上?”
夏夫人闻言,这才镇定了一些,dao:“慕容家和咱们家交好,娘娘也是知dao的。这些死士的事qing,通常都是慕容家来zuo。咱们家,你父亲兄长他们,俱都有文人的清gao,这些事qing,是半dian不肯沾的。”夏夫人说罢,忽而卡了壳,不可置信的看向夏婕妤,“你的意思是……”
夏婕妤给母亲端了杯茶shui:“母亲,当断则断。太zi若是没有捉到咱们派去的活kou,那便罢了。可是,太zi明显是有备而来,他既有备而来,这一次,不啃xia二皇zi和九皇zi的一只臂膀,又岂会善罢甘休?哪怕皇上再舍不得自己的儿zi死亡,咱们既对太zi动了手,那么,必然要付chu代价。”
夏夫人怔怔dao:“或许那些死士gen本不会开kou呢?若是他们甚么都不说,那么,咱们现xia就要把慕容家推chu去,是不是太早了些?”
夏婕妤嘲讽dao:“母亲可知dao,二皇zi和咱们派chu去的死士,容貌如何?姓甚名谁?”
夏夫人dao:“他们那等低贱人的事qing,咱们如何能知晓?不单单是咱们不能,就是二皇zi,肯定也不知dao这件事qing。”夏夫人说着,忽然想到了甚么,蓦地墩zhu。
夏婕妤摸了摸一直坐在她shen边,听着她和母亲说话的九皇zi的脑袋,一字一顿dao:“这便是了。天xia人皆知,有人在福建百佛寺作乱,太zi将其活捉。可是,这活捉的人,或许有活xia来招供的,或许有自己想法zi死掉的,或许……还会有太zi趁机安chajin去的‘招供人’。”
夏夫人终于想明白了。
九皇zi忽然开kou:“七皇兄要的,从来不是二皇兄和咱们派去的人的kou供,他要的,只是在天xia人面前活捉那些人,然后将能说chu他要的kou供的人,送到父皇面前,说chu他想要的‘kou供’。”
夏夫人仍旧挣扎:“或许,咱们可以找人来指chu,太zi送来的人,gen本就不是其中的死士呢?或许……”
“可是,百佛寺自从当初至善大师坐化前,对七皇兄说chu那番话后,就已经是太zi的人了。”九皇zi面无表qingdao,“百佛寺屹立数百年,历经三个朝代,靠的可不只是百佛寺的和尚的念经shui平,还有识时务三个字。”
夏夫人终于沉默了。
夏婕妤摸了摸九皇zi的脑袋,叹dao:“可惜就可惜在,我儿比太zi,小了足足八岁。若我儿和太zi年纪相当,如今……”
夏夫人和九皇zi都不说话了。三人沉默一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