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绣听了，立即又想起了端慧公主对宋嘉宁的评价，照端慧公主的意思，寿王娶宋嘉宁，是委屈了，或许，寿王是因为宋嘉宁的脸而她，但如果给寿王更好的选择，他……

“扑！”坐在车中的昭昭看到父王，兴地叫了起来。小丫个月就要过周岁生辰了，现在已经开始学话，“不”、“抱”说地特别清楚，父王、娘亲还不会喊，宋嘉宁教了无数遍，昭昭只会喊父王“扑”，娘亲就是“”。

冯筝自然跟上。

宋嘉宁见王爷没有过去的意思，她就留了来，笑着看他哄女儿。

暂地对了对，王爷先移开了，宋嘉宁甜蜜地收回视线，然后同冯筝推着昭昭、成哥儿避让到路旁。端慧公主兴地去前面迎接，陈绣看看端慧公主，自知份地退到了两位王妃后，只用余光打量那越来越近的修长影。

“父皇。”宣德帝走近了，宋嘉宁、冯筝齐齐行礼，陈绣跟着欠。

陈绣咬咬唇，笑着：“寿王与王妃真好，还有昭昭那么漂亮的女儿，真让人羡慕。”

宣德帝没看她们，弯腰将小孙女昭昭抱了来，稀罕地亲。昭昭嫌弃皇祖父的胡，扭找父王，赵恒暗暗动了动手指，却不能从亲爹那抢女儿，好在宣德帝很快就将昭昭给了他，改去抱成哥儿了，然后朝李皇后走去。

“可我想不通，寿王妃那么胖，嫁前名声也不好，寿王喜她什么啊？”想到寿王妃肉嘟嘟的脸，青衣丫鬟不解地嘀咕。

陈绣心复杂地扫宋嘉宁，已经猜到让她心加快的男人是谁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一脸好奇地问端慧公主：“那是寿王殿吗？”她少时随外祖母一家离开京城，今年年初才回来，对楚王、睿王、恭王都有所耳闻，唯独寿王，只知他天生疾。

自打与郭骁赐婚后，端慧公主中的天更蓝了，菊花更好看了，以前讨厌的人也勉能接受了，对宋嘉宁都不再冷嘲讽，但有人在她耳边夸宋嘉宁，端慧公主莫名觉得不舒服，不屑地哼：“有什么可羡慕的，如果不是我三哥……哪轮得到她当王妃？”

女儿那么兴，伸着小胳膊要他抱，赵恒笑了。

晌午在里用的席面，回到宰相府，陈绣陪外祖母何夫人说了会儿话，便回她的院了，歇晌前吩咐边的大丫鬟去打探，睡完一觉起来，大丫鬟便一边伺候她梳一边低声回禀：“姑娘，寿王妃可不简单，她娘原是锦绣坊东家的妹妹，远嫁到江南，丧夫后带着女儿改嫁到卫国公府……当娘的那么厉害，寿王妃更是一步登天，据说寿王特别她。”

陈绣听里面有文章，暂且没问，只等了，再私打听寿王妃的消息。

他迎着柔和的秋日晨光缓步走来，周萦绕着淡淡的金，不笑已是神仙，这一笑，满园秋光都失了光彩。宋嘉宁与他朝夕相，仍然看得心神漾，冯筝是嫂，不会有其他念，但也忍不住多看了几，至于豆蔻年华窦初开的陈绣，痴痴地注视着那人，心越来越快。

念

陈绣无意识地攥了攥帕，宋嘉宁不够好，但那张脸……哪个男人能不呢？

“咱们也过去吧。”端慧公主朝陈绣招了招手。

端慧公主回看看，随：“嗯，我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