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兰经里是不允许自杀的。”
“你不是我的同伴,我们不会这样称呼真经。”屠刀男有攥紧了手里的刀。
“我不是,我是一个犹太人。”另外的人摇摇tou,“但这并没有阻碍我和你们一直战斗到现在。”
“犹太人用楚楚可怜的嘴脸骗取了我们的一切。不要再说了,掏chu你的刀来吧。”屠刀男dao。
“我不想和你一决生死,我们都有权利活xia去。”包着褐setou巾的少年辩解着。
“已经死了太多人,我们两个没有权利活xia去。等神降临之后会宽恕我们的罪,复活我们所有人,到那时我们重新来过。”
刀裹着绝望和无奈向少年砍了xia来。他屈膝抵挡了一xia,仍被推chu了几步远。
“你还小,”屠刀男说,“等复活以后我来教你格斗术。”
那少年扭tou向金ding清真寺里跑去,原来神圣的斜坡上布满了尸ti,他越过那些尸ti,站稳脚跟,又一次举起了刀:“我们有权利活xia去,就像孩zi要睁开yan睛,大地从冬天苏醒。”
屠刀男也举起刀,笑着对他说:“来吧。”
他向xia奔跑着,借着冲力直直地将刀cha在了屠刀男的心kou,屠刀男的刀划过他的右yan,落在了ti侧。
“等醒来,我想和你见面。”少年说。
屠刀男louchu了一个释怀的笑容,闭上了双yan。
少年终于摇摇晃晃地走过了金ding清真寺,此时此刻,整个耶路撒冷,除了他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他朝着封闭已久的金门走去,沾染血迹的衣襟随风晃动着。
“我知dao你们都听得到。”他费力地睁开了那只liu血的yan睛,继续说:“可能只有这种状态xia我们才能zuo一个倾听者。”
“这里有哭墙,这里还有金ding清真寺,这里还有耶稣复活石。这里是我的家,也曾是别人的家,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我们和你们祖先的家,更久以前是无限小,又无限大的可能,我们将那种可能称为无所不能,也称为神。”
“神无所不能,所以我们渴望神的指导、亲临甚至nu役,神不能亲至的时候,神谕和先知就成为我们的指引。但从我们用人的语言来表达神谕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有真正的神谕了,有的只是别人曲解神意后对我们的nu役。”
“人对人的nu役,不是神的旨意,只是历史,而我们传颂历史更不是为了让人将它当成剧本jin行重演,而是让人记住已知,发现未知,探索属于人类的其他可能。刚刚发生的,也是历史,是已知。而我们从这一刻开始改变,也来得及。”
“我们应该自己思考,像曾经与神签约一样,我们也需要一个约定。不是由政府代签,是我们每一个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一起的约定,从那个约定以后,再也没有战争,有的只是人和人的问题,而问题不需要神来解决。”
“就像现在,人都死光了,又有什么意义?”
他走到了金门的边缘,轻轻地抚摸着那扇封死了许久的门:“经文里说会有救世主从这扇门里走jin来。而最终的结局是没有人从这扇门里jin来,而是我们应该这扇门里走chu去。”
少年推开了封尘已久的大门,走chu这座城去。他摘掉了裹住tou发和yan睛的围巾,louchu一tou褐se的卷发来。他面对着橄榄山站立着,正在我们的对面,他面前是荒土和零零散散的坟墓,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