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好的办法还是等级压制，采用比他更级的法则才是王。比如――”

“你费这么大劲把我骗来，又絮絮叨叨说这么多，安排这个终极决战，你就是希望我把数学捡起来？！”

“走吧。”陈琦仍旧冷酷地越过了那个对手。

“我又不是萌

“你快。”他指挥着箭戳我后背。

“陶双尧说的？”陈琦眯起猫。

“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哦，还真的是个理智到有心狠的男朋友呢！即便是我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也些微地受到了冷酷。

“好奇啊，这种打法，会把别人打心理阴影的。”

“你为什么发传单让大家来数学世界和你打擂台？”

“陈琦，你这样可真没劲。”我拿着屁对着他。

【无边雨，无涯路，天地之间，规则永续，终极决战开始。】

一直晴朗的镜面世界突然起了雨，雨打在地面上，也打在天空中，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雨是朝还是朝上着的。陈琦一边登台阶一边对我说：“既然识破了，那就提前开始吧。”

“哦哦。”我敷衍着。

“陆潜，我以前希望我能替你完成一切我会的事，你只需要在我旁为我煮碗方便面，即便教你queer的算法，我也没真的指望过你独立完成它。直到我们被分开的时候，我时刻思念你的同时，也一直庆幸我将那个算法告诉了你。现在我们在一起，但是仍可能随时分开，我希望这一次你能真的将queer的算法掌握，就算我们一时见不到面，你也能独立完成queer的实验。”

他仿佛没听到，低问我：“你看到我刚才的反击了吗？法则相同的况，谁选的数字更有力量，谁赢的可能就更大。”

“你这是个什么意思？”我问陈琦。

里闭着睛一动不动，任由浅紫的光芒在自己周围焦急地动着，好像命案现场标识尸位置一样，这年为了一块许愿牌，大家也是和赚钱一样拼命了。不知陈琦是个什么意思，打算把全世界的人都一遍，完成自己升级吗？

“是，”他，“我不知我师父给你注的药剂到底会导致什么后果，你现在自称数学智障又有多少是心理因素，我需要你将数学捡起来。”

“就算他不说，这个世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也很奇怪吧……”

陈琦随便挥了挥，台阶上站满的人就都消失了，数学世界里就只剩了我们。这种事，我是常的，但是看着他，又有另一种不可思议的觉在心。就像他已经从16岁成长了起来，又一次成为了总是过我的陈琦大神。

“快个屁，男人最忌讳快，你不知吗？当年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没有比我慢啊。”

那个总是靠在塔栏杆上的银发向后退，退到塔的阴影里，隐约能看到发的轮廓。

虽然有残忍，但是我这么没有原则，当然还是他想嘛就嘛。

“开黄腔也没用，陆潜，站起来。”

他画了一个自然数加法的法阵。简单的墨绿椭圆形叠加了几支金黄的箭，箭默默地指向我，像一个充了电的指路标一样。

在他前面，还有很多个对手，他们密密麻麻地站在台阶上，倒映在天空上，仿佛是一片风都不动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