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令所有人都到心沉重。他们并不知前因后果，只觉得这个空间穿越之旅显然危险，有可能会危及命。

而洛基不同，喜谎言，又善于参透人心的邪神，似乎天生就对人把握力很。他不会轻易将自己掌握的小伎俩传授给你，但是他会通过了解你的格，行为方式，所擅长的领域等等，把握你更适合于哪一种法术，更容易向哪个方向发展，而对你作指引，让你走得更顺畅。

简单来说，古一法师就好像已经习惯辅导大学生的教授，习惯留些自习和论文之类灵活度比较的作业。但这种教学方法只适合大学生。对于中生和初中生而言，一个照他们格所制定的学习计划和教案反而更加有用。

阿姆在短短时间，法已经有所提升。而且他也因此明白了，自己与至尊法师之间无法逆转的差距。他依然没有放弃挽回自己孩和妻的梦想，而比起没有天分的自己苦苦研究，显然获得一个比他有更天分的导师协助他更为现实。

上了自己的师兄，甚至有可能到达古一法师的领域。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遵从您的警告。”阿姆表示明白了洛基的提示。

阿姆明白了洛基隐藏在字里行间中，真正的意思。他要跟随海拉，偷偷学习海拉的法。而众所周知北欧神话中的海拉是冥界女王。显然洛基已经知，让他的妻和孩复活并不可能，但以某种形式与他们冥府相见，却能到，这应该是某种深的法。

“能够帮助你的只有海拉。死亡女神……真正的死亡的现化，因为神职受到限制，只能纵死亡，却不能够将人复活。她对于死后灵魂的居所不兴趣，她所喜的是一切归为虚无。”

“但是我并不准备对你违约。所以我将给你指的路是辅佐我的海拉。给你一个小建议吧，如果她与人为敌，就在她凄惨落败的时候，伸援手，成为她的得力助手。相反，如果为了查尔斯，她协助地球人的话，你就适当的帮助查尔斯。我知你很擅长获取其他人的好。”

而后来在跟随洛基的这段时间，他终于发现有一个超乎寻常的导师的好。古一非常大聪明，这位至尊法师明白如果将自己理解的东西一脑灌输给学生，只会教同一个模板，没有办法提的死脑筋。所以她只教了大分法师比较基础的知识，剩的都由法师们自己决定发展方向，并不断前。古一法师最多只是辅助或指导他们一而已。这给拥有天分的学生充分的发展空间，没有天分的学生却会发现他们最能达到的境界也就是如此了。

“我明白你想要问的真正问题是什么，阿姆。”抖森回答，“我不确定前方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回来。”

事实上，将徒弟推给别人，也跟制师没什么差别。照正常来

阿姆在其他法师之中，已经非常大，聪慧。但对比起古一或奇异博士这样的人，天分的落差巨大到让人难以想象。这在他本来跟随古一的时候，就隐约有所察觉。因而自己才会绝望中生借用恶跟黑暗质之力不死的想法。哪怕现在，他依然走在搜索永生且无限接近的路上，这些都是因为自己想给他那略为匮乏天分争取时间。

“我明白了，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