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我不想听你那些尖酸刻薄的讽刺。”他朝柏西摆摆手，看向柏向军，“父亲，爷爷养我育我，我恩在心，从上大学开始，我就在想着怎么回报柏家，可我不是工，我也有尊严和，报恩我愿意，但我不愿意被人践踏尊严。”

柏西惊讶的转看他，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自己这个弟弟――这小什么时候有这么无私奉献的神了？

整天闹什么闹，不像话！”

柏西柏北愣了，小哥哥？他们还这样喊过柏南？

“你凭什么赶我们走！”柏北回神，怒了。

柏向军皱眉，虽心中不甘，但仍是回瞪了柏北一，挥手，“回家，我次再带你们过来向班二少歉，今天……”他侧看一柏南，咬牙，“回去！”柏南说的没错，在班家争论这些，确实太难看，他柏向军丢不起这个人！

柏西冷哼一声，“养而已，还敢要求这要求那的，要脸吗？”

“你们走吧。”他指指门，目光平静，“在别人家这样闹，太难看了，明天午我会回柏家，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

“若班二少最开始看上的是柏北呢，您愿意让他嫁到班家吗？”柏南平静的看着他，仔细观察着他的表。

柏南握紧手掌，深气，看向柏西，“柏西，死者为大，给自己留德吧。”说完看向柏北，“柏北，若班玉没有那副相貌，若他真的如传闻中那样随时可能病死，那你还愿意为了柏家牺牲吗？还愿意为了柏家，抛却男人的尊严，嫁到班家吗？”

“父亲，我也是有底线的。”他后退一步，看向柏西柏北，“柏西柏北，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在我的记忆中，我好像并没有欺负过你们。记得吗，小时候你们还喊过我小哥哥，父母每次带你们来爷爷这，你们都会围着我，让我给你们些小玩。”

柏西张想要说话，却被柏南直接堵了回去。

“小北怎么能这种事，男人怎么能嫁人，那多丢――”柏向军猛的停住话，目光凌厉的看向柏南，声音抬，“我柏家养你这么多年，怎么，如今让你事，你就开始拿乔了？”

“估计是随了他那短命爹妈吧。”柏西低声哼笑。

废话，谁愿意？柏北直觉就要摇，可想起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又生生停，梗着脖，“当、当然愿意！”

柏北心虚的躲开她的目光。

“小北说得好！”柏向军被柏北那句“为了柏家，这事算什么”哄得心大好，对柏南便越发不满起来，“你看看，小北这么小就懂得为家里着想了，你这哥哥的，反而整天跟家里拧着来，也不知是怎么养来的这种。”

这种场面，真是太难看了。

柏向军看着柏南，中满是错愕――记忆中那个温顺向的养，怎么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柏南，你太没良心了。”柏北突然抬，表严肃，目光中满是谴责，“若班二少看上的是我，联姻什么的，我也愿意啊，为了柏家，这事算什么，再说了，班家这家世，你还有什么可挑的。”

三人走后，柏南直的脊背弯来，眉间染上些许疲惫。客厅里很安静，但他却觉得耳边很吵，各种质问讽刺回着，让他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