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罗三变将炸全画，赵云生开始指挥着众人试戏，要求无论是群演也好，还是几个主演也好，都必须记住这些炸，免得拍摄时意外。

楚离的这个比喻实在是……他摇摇想着晚上的戏份就在众人面，有他和赵云生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便没在就这件事说什么。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整个剧组灯火通明。

“累吗？我让蒋科带你去化妆室休息一会吧。”

“楚离换衣服还没来。”回答他的是秦穆，对上赵云生的视线，秦穆加了句：“要不然我去叫一声。”

“哥哥？”

两人在戏台周围说的络，不远宁卫东看着一阵心酸。想到楚离在电话里叫着江行简那一声声“哥哥”，更是酸的整个人像是泡在醋缸里。不过他转无意看到秦穆，发现秦穆脸上的表比他还难看，顿时心里生一种微妙的快意。大概人就是这样，看着有人和自己一样倒霉，甚至更倒霉，都会生一种不是安的安。

江行简看着他：“不能用替吗？”

江行简的脸上带了几分疲惫，任谁前一天夜里没怎么睡觉，第二天又开了三四个小时的车在海城和忻城之间跑了个来回，都不会特别轻松。他冲着楚离笑笑，：“刚回来，之前给你打电话时我就在半路了。”

“应该不会。”楚离替赵云生解释，“其实晚上这场戏说是自焚，但不会真烧戏台，主要是烧这几堆柴火，所以站戏台上没什么危险。”

楚离摇摇：“赵导不太喜用替，再说这场戏不是我一个人，林健、秦穆他们都是自己上，就我用替影响不好。而且哥你是没看到……”楚离四看了，确定赵云生不在，小声跟江行简吐糟，“自从我答应不用替后，赵导看我的神慈祥的不得了，就像是当爹的看自个儿一样。”

“还好。”江行简没有休息的打算，视线落在戏台周围堆积的几堆柴火上，眉轻轻皱了皱。“晚上那场戏就是要在这里拍？会不会有危险？”

赵云生皱皱眉，正要说话，几个群演叫了起来：“来了来了。”

……

在一起。

有了赵云生的调，楚离当不敢走神，心无旁骛地一遍遍在戏台试戏，连应该走几步，在哪个地方停顿转都记了来。他记得认真，没注意江行简什么时候现在戏台。等他最后走了一遍，确定自己闭着睛都不会走错后，戏台面传来轻轻的鼓掌声。

尤其是楚离作为新人没什么经验，赵云生特意调，为了追求拍摄效果，戏台上也会埋几个烟饼，搞小爆破之类的。在这种况记住炸十分重要。虽然剧组用的□□都是特意调的，里面都是锯末、谷糠之类，但万事不敢保证一定没事，楚离自己要上心。

谁来了？

几人回看去，只见楚离一红戏服，正匆匆赶过来。比他略慢一步，是一脸气定神闲的江行简。赵云生有些疼，不知大晚上

楚离兴奋地跑戏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群演到主演都装扮妥当，赵云生清着人数，准备让大伙最后再试一次便正式开拍。慑于赵云生的脾气，群演都老老实实到了。几个主演赵云生看了一圈，突然问：“楚离呢？”

江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