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件事的当晚，凌君则失眠了一夜。

他思考过后答：“不让唱旦我就改唱生呗，大不了从学过，总不至于没戏可唱。”

***

凌君则不自觉勾了勾唇，心：“嗯，两我都很符合。”

钟憶白了他一：“你这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我和老胡反正没谈过恋，给不了你什么有用的建议。不过嘛，不就那回事吗？痛并快乐着！”

沈放的这个小女朋友叫魏映楚，和顾盼那种乖乖女比起来，她多了分坏和野，告白、恋这种都是采取主动的那方。在学校走廊遇见沈放的时候，觉得对方是自己的菜，便去搭讪要他自己男朋友，雷厉风行的很。

那时的他并没有想过，或者说不愿去想，符合沈放这两要求其实并没有用，光一就注定他不可能被对方所选择——他是个男人。

“有骨气！”沈放比了个大拇指，笑，“你唱小生应该也好看的，书生气。”

沈放哼了声：“那我就找长得好看的。”一转珠，“加对我好的。”

凌君则这次唱的是一折里的懒画眉和忒忒令两个曲牌，想知意思的可以百度一，但大概就是如凌君则所说那样。

长得好看，对他又好，样样符合他的标准。

如果真的长到两米，恐怕他就唱不了旦了，男人骨架本来就大，两米的骨架他简直不敢想，再要模仿女角未免可笑。

这话沈放不乐意听了，反唇相讥：“你不关注，就你不关注，我看你以后找老婆肤不肤浅。”

能戏就是拿手的戏。

沈放那时候也是闲，一来没了升学压力，再来觉得中生涯的确应该谈场恋，便就顺理成章地答应了。

连钟憶和胡嘉乐都说他妻严，叹此女实在厉害。

不仅在学校里要黏在一起，双休日还要陪对方去逛街看电影，只要他和别的女生多说两句话，魏映楚就要开始吃醋发飙。

痛苦是有了，快乐也不能说没，只是沈放却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似乎自己并没有电视剧中所说的那种魂牵梦绕的觉。

“好像是。”

了？”沈放一刻闲不住，收了折扇伸光脚丫踢了踢凌君则放在床上的。

“你说的那是巾生，上着方巾的书生。”琢磨了，凌君则忽而一哂，批评，“人家都说唱得好不好听，你怎么只关心长相啊？也太肤浅了。”

第十五章

15条鱼边想

凌君则难得地陷了一种“被问住了”的尴尬境地。

沈放课余时间都被谈恋这件事占满，休息天也要赔女朋友，不觉便与凌君则见面的机会变少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

“恋都是这样的吗？”沈放有些苦恼。

2015-12-717:54

但是等真的开始交往，沈放又觉得女孩好麻烦。

“不肤浅。”凌君则不为所动，因为再怎么关注长相沈放那张脸也就这样了，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肤浅。“我就找对我好的。”

“你要是一直长，长到两米那么，他们还会让你唱闺门旦吗？”沈放想想那场景都有些悚然，不由打了个寒颤。

沈放在一半学期的时候，不知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又学坏了，他交了一个小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