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江雪一直盯着她，她在说这样不堪的往事时脸上没有任何表，她忽然笑了一对他：“当然也有运气好的会遇到比较和善的人，只是来找个人睡一夜就好。”

“后来我又杀了几个人，全是那个人的兄弟，他们要报仇，要抓住我折磨死我，我就在后山设了几个陷阱，小时候我经常和从郁……”她话语猛地顿住，笑容也没了，她像是犯了什么错一般低来，透的发散在她脸侧，她不再开了。

“比那种地方可怕多了。”从善想了想，“相爷去过斗狗场吗？有钱人将自己提选好的狗放在笼里，让它们互相撕咬打架，有时两只有时一群，最后活着的那只狗就会得到奖赏。”

“我？”她抬了抬睫笑：“我应该算是最幸运的，一开始她们怕我爹……陈大人会来找我，会找到我，所以没有让我被挑选，后来他们发现陈大人找不到我，才用我挣钱。”

“那你呢？”温江雪问她。

“怎么不说了？”温江雪轻声问她，她讲起这些来像个恶劣至极，睚眦必报的小恶，神又狠又狡黠，可一替从郁，她

从善“恩”了一声继续：“我十多岁时贪玩不懂事偷跑去玩遇到了……山匪，害死了看护我长大的娘，被山匪抓走了……”

她像是在讲什么开心的事，语气轻快，“他死后我就把他的四肢切开，丢在那些平日里打骂我的那些人的床|上，门，衣柜里。”她低看着温江雪笑着眨了眨，“你不知当时她们吓的样，我心里舒坦极了。”

从善心里慌乱的有些躲闪，却知越不说越容易引起怀疑，只能扯谎：“我少年时曾贪玩走丢过……”

她看了一窗外没有继续说，大雨打在窗棂上，确实吵的人心烦。

从善动了动睫，轻声：“我被卖到一个供人取乐的地方，那里很可怕，每天会有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挑选人玩乐折磨……”

她忙错开目光，低声：“我没什么好了解的，就是先帝私生，被陈大人养在外面……相爷都知。”

“走丢？”他等着她继续说。

温江雪看着她，“继续说。”

“那就说些我不知的。”温江雪：“比如，你之前跟我说你杀过人，为什么？陈大人没有保护好你？”

温江雪看过，但他不喜那种血腥场面。

她忽然：“我就是那个时候杀的人。”她低来对温江雪笑了，笑的既逞又佯装无所谓，“我用剪刀穿了那个人的太阳。”她替温江雪摩太阳的手指轻轻了，“就是这里，这个地方非常脆弱，刺的狠一深一，一会儿人就死了，他大概没料到我这样苟且偷生的人会有这种胆量吧，我一就得手了，杀人快的很。”

“勾栏之地？”温江雪问。

温江雪看着她白皙的脖，不知该如何问去。

地一，他一直看着她，说想要了解她。

继续说吗？

“那个地方就像斗狗场。”从善：“我们被关在一个院里，供人挑选，挑来后他们有些会在院里……一群人比着看谁最厉害，先将自己挑选来的人折磨的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