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中辍学？”

“呃……一直生意？我爸说你是替人洗钱的。”女孩胆大，听到什么都敢往外说。

燕莎也低，去看他的表，看到柳池那双金瞳，燕莎说：“那什么……我想说，的，毫无破绽。”

十月份。

但曹燕莎并不是每天都来，她忙着考复习，一周只来个两三次。

他想说什么，但抬起，却惆怅的什么都说不。

柳池慢慢靠近她，到墙角，冰冷的唇一，沿着颤栗的肌肤，碰到了她温的嘴唇。

她的指尖戳了戳柳池的肩膀，柳池没有躲，住她的手，不松开。

吃惊过后，曹燕莎笑眯眯：“所以……你其实是只血鬼吗？”

燕莎说：“……我月十八岁。”

柳池低，说：“这题也错了，今天没昨天对的多。”

柳池不明所以。

燕莎抱着手语无次，胡说了好多，才逐渐找回理智，“……真的不是人？”

“就，能谈恋的年纪。”她一气说了来，“可以亲的。”

燕莎紧紧贴着墙，举手挡住了他，说：“你要吃了我？”

“那你……你想亲我？”她红着脸，忽然说这样的话，这句话像是惊醒了柳池，他愣了一愣，不敢再朝前去。

姑娘每次带着试卷来，都会说一句话：“完了完了，被我爸知我到这里来跟你开房，肯定要打死我。”

柳池睛亮了，喜的想：“这不就很好吗？她怕的都是我能解决的，她不怕我。”

他目光太炽，对面的姑娘连忙后撤，收回手：“你想什么？”

她的反应比自己想的要好太多。

“一般。”曹燕莎说，“比起蛇，我更怕虫老鼠什么的……”

直到年底，曹燕莎在房间里看电影，蟒蛇灾难片，柳池盘坐在旁边陪看，问她：“你怕蛇吗？”

也是那天，柳池说：“你好准备，我想和你说件事。”

柳池想起来了，人类十八成人。

柳池真诚又无辜的摇。

柳池垂着，着她的手指，似是叹了气，而后，他像是定了决心，抬起，金的蛇瞳映着对面满脸惊异的姑娘，轻轻地用蛇信了她的指尖。

他拉过曹燕莎的手，慢慢放在中，用牙齿轻轻碰了碰。

燕莎猛地收回了手。

曹燕莎立刻压低了声音，凑近他：“你真是？”

她不来时，柳池懒得动，门前总挂着请勿打扰的牌，但听到她敲门，柳池会迅速开门，忙着订餐，忙着给她改题。

柳池在学校附近的酒店订了间房，他说自己要冬眠，请了长假，实则是窝在这里，每天等曹燕莎来。

柳池仍是不愿抬，低声说：“不是……是蛇。”

“你改题上瘾了。”燕莎说，姑娘虽然会到他这里来，但绝不过夜，柳池也从不提要求。

柳池等着宣判，摘掉了镜，低着，等她反应。

柳池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小声。”

这种奇怪的暧昧关系一直持续着。

天气降温，他们升温。

好在蛇不会脸红，柳池慢慢摇：“我没文化，没正经上过学。”

他呆愣完，握着她的手，摇，再摇，轻轻吻着她的手：“……让我静来，让我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