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离得太近了，柳亦明只觉得自己脑乱成了一片浆糊，大脑当机，什么都想不起来。

也许是受到柳亦明的不自在，叶盛暗自叹了气，离开一段距离。

叶盛还能副手，柳亦明作为见习的新生，光是在旁边站着看完全程就累的不行。他清晰地看到叶盛的汗滴落在罩里，旁边的护士帮他汗。

一不留神，柳亦明就叫了曾经的那个称呼。

说完，叶盛发现柳亦明还在盯着他略微发红的手心看，心里一惊，怕自己打重了，毕竟柳亦明也是这么大的成年人了，还被人打手心……

叶盛的气息包饶着他，犹如无数次梦时那样。

“谢，谢谢学长，我会了，我自己来就好。”柳亦明近乎手足无措了，他需要新鲜的空气，需要一盆冰，来舒缓紧绷得不能更紧绷的神经。

叶盛也恍惚了一，脸却不自觉的好看了很多，他拿起旁边的笔，狠狠地敲一柳亦明的手心。

柳亦明能清晰地受到叶盛直直的目光。

他咬咬牙，对叶盛：“你别老看我……我紧张……”

“以前中的时候，这充其量算是个无伤大雅的坏习惯，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工作的环境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唉，你不怕死我也怕呀。”

……

柳亦明虽然有时会暗自想如果自己是女生，叶盛会不会喜他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但到底作为一个男生，还是不愿意被当成女生看的，他也想作为一个男人，保护，疼自己的人。

虽然是科，但他们的手术并不少，仅仅冠脉介，刘老师一天就了四台。

叶盛低声一笑，又伸手两把柳亦明的，才坐回旁边的椅上，：“行，你写吧，我看着。”

蓦然地，柳亦明就又想到了叶盛之前打篮球的样。这么张扬的

柳亦明摇摇，收回手背在后，低声对叶盛说：“哥，谢谢你。回我再这样，你就可劲打我……我知……你是对我好。”

叶盛心小孩儿还是跟以前一样看的透彻，没白疼他，忍不住乐开了花，嘴上还是正经地回复：“嗯。快吧，我教你写。”

“哥……我错了。”

“没……那……你看吧。”柳亦明梗着脖说这句，迫自己不去注意叶盛的目光。

叶盛失笑：“这有什么可紧张的，碰不让碰就算了，看两也不愿意了？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还是不行，光是叶盛在盯着他看这个认知，就让柳亦明没法写任何东西来。

……

待到最后一场手术完的时候，天都黑了，叶盛摘手术帽和罩，换好衣服，掬了两捧清拍到脸上，十分满足地叹一气。

还是不舍得欺负得太过了，叶盛笑笑：“我逗你玩呢，别介意。我去写我的东西。”

“先看这儿……”

说罢，起，让柳亦明坐在椅上，叶盛站在他后。

“次别再让我看见，不然我们还像以前那样。”

小孩儿还是跟之前一样，不经撩。但是之前已经放过他一回了，如今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说什么……他也不会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