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拿来一条长和一件短袖递给柳亦明，：“这都是中买的衣服了，翻了好久才翻来，你先穿着吧。反正一会儿到医院你也要穿着白大褂，应该不会很明显。”

虽然害羞，柳亦明还是忍不住去偷看，说是偷看，也不过是偷偷瞄一，然后飞快地移开视线。

所以……叶盛会觉得恶心吗？柳亦明记得他三时，即使与叶盛异地，并不面对面，他也觉得藏无可藏，向叶盛表白。但叶盛可是拒绝了的，不仅拒绝了，而且似乎非常生气，还严词告诉柳亦明三了要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什么的。

察觉到柳亦明的目光，叶盛撇嘴一笑，故意放慢了速度，先是在上套一件短袖，然后弯腰去穿，即使是背对着，也看得柳亦明偷偷咽了一。

喜一个人，是本藏不住的，更何况柳亦明从来就没学会在叶盛面前隐藏心思。

有两个字：

六半。

柳亦明嗯了一声，默默接过衣服。叶盛本来想先去饭的，看到柳亦明有些呆呆的模样就想去逗他。

“好。你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衣服沾了酒气，被我丢洗衣机了。”

“……没事，早起来吧。哥你不是今天也有班？”柳亦明的还埋在被里，他见到叶盛，还是又羞又怕。

早上，总是容易有些反应，柳亦明能清晰地看到叶盛的鼓起一块，他蓦然又想起昨天那荒唐的事。叶盛很大，很，就那么在他的掌心，被他真真切切地碰到了。

其实柳亦明不止一次偷偷想过，当初叶盛不理自己，疏远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告白。

叶盛还维持着这个像是把柳亦明圈在怀里的姿势，转去看时间。

于是他们这算是什么？学长学弟许久不见，联络，顺便打一炮？虽然没有实际的行为，柳亦明还是忍不住害怕。

柳柳这个小名是叶盛给柳亦明起的，他说你是柳我是叶，也的，你喊我一声叶哥，我以后叫你柳柳吧。

柳亦明无力地抓住发，然后手背上就觉到了一阵温。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从叶盛

柳亦明愣了一秒，才后知后觉地嗯一声。

“醒这么早？疼吗？”

其实醉酒后的事，柳亦明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他只依稀记得叶盛先帮了他，然后他也帮叶盛来了，但是的细节，他并不能完全想起来。

完了。

叶盛掀开被起，去衣柜里找衣服。他习惯睡，全上只穿了一件。也不遮掩，就大方地在柳亦明面前走过。

“不，不疼的。”柳亦明抬，撞上叶盛关心的神，脸上微微一，轻声。

差不多是平时起床的时间，但昨天柳亦明被自己折腾得很累，叶盛有几分心疼，问：“再睡会儿？刚六半，我等会儿叫你。”

柳亦明果然脸颊涨的通红，叶盛看着他，他也不避开叶盛的目光，过了好久，他才小声说：“昨天晚上……哥你是不是又叫我柳柳了？”

叶盛坐在床边，一把摸上柳亦明的脑袋，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昨天晚上……”他故意留了后半句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