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一样。

鬼王的提议，在离落里看起来相当可笑，他们几个的生死，和他离落一关系都没有……

离落后面的话，他大致猜到了，但他又不敢确信，他甚至告诉自己，那是错觉，他多想了……

离落双手撑在床上，一俯就贴在男人耳朵上小声说了些什么，离恨天当即红了脸，他一拢衣服在离落翻了个，他抱着胳膊侧躺着，直着睛，缩着脖看似不满的嘟囔着吗，“鬼才想听……”

男人的瞳孔微微一缩……

“你想听我说什么？”

若不是离落，此时看到这副画面的人都会忍俊不禁，他没有笑，只是那目光柔和了些……

他不知，这时是该心疼，还是欣……

他从没有尝试过。

离落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这模棱两可的话不代表什么，可离恨天不了他突然躁动的心……

他那单纯的心思，离落觉得，不看多少遍，都不会厌倦，没有虚假和作，很自然的觉，他喜和离恨天在一起的放松，不用故意猜测，也不需要太多顾忌。

他轻轻地在男人肩落一吻，手伸到他的，从床榻和腰间的间隙伸了去，离落搂着他……

原本慌张躲闪的离恨天，听到离落这句话，突然就停住了挣扎，离落不善言谈，他突然说这些，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们是兄弟，也是对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鬼王还帮他除掉了一些麻烦。

“向听我说……”

他怕自己爬的太，摔得太惨。

“在很久之前，这东西我应该有，但是，在后来，我把它丢弃了，是你让我重新找回了，这种觉还不差，爹，谢谢你。”

“但是，我看到，那落雷阵外，有一个人，双目赤红的看着我，他很紧张我，担心的脸都白了，那一瞬间，我突然萌生了一种保护，所有人都可以死，但是，我不想看到他死……”

过多的满足，让人窒息。

何乐而不为呢……

趁着他发愣的空档，离落一发力就把男人翻了过来，他顺带着拨掉了男人松垮的衣衫，他从后面用着离恨天，用牙齿叼开他背上的发……

“我不觉得，我会缺少什么，当鬼王让我选择时，我连考虑都没有就直接决定了，我怎么可能死，哪怕是让全天的人陪葬，我也不回死。”

离落给的答案，他猜到了，但又不太一样。

离落的呼在后脑此起彼伏，他本不给他太多的考虑时间，离落的他恨不得立即变成乌，这样就可以把脖缩回去了……

“上玄天师说，我早已有资格晋升，但就差那么一，我还有欠缺。过去，我不懂，也想不通，但那日，在黑鳞谭上，我突然参悟了上玄天师话中玄机。”

离恨天很清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理……

那些想法，也被

离落的话，没有废话。

离落不喜卖关，但看到离恨天那副表，离落突然坏心的停住了，他一停，男人似乎松了气，但他的失望，是怎么也无法忽视，他明明想听，却还在紧张……

那一刻，他居然有种别无他求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