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人喜。

昨晚都熬了夜，所以今天起的都不是很早，这团圆饭自然就安排到了晚上，白天离恨天看到离落的时候，把他拉到一旁耳语了几句……

白的光亮，像星斗一般……

这一刻，是心澎湃的，是血沸腾的，离恨天深陷，也被染，正当他望着僧众们汇成的火龙时，一只巴掌大的小猫跃到了男人肩上……

男人摊开手掌，那小猫便蹦到了他的手心上，那东西的是半透明的，离恨天用手指戳了戳那小家伙的脸，后者立即贴着他的指蹭了两……

“不要抛我，我，只剩一个你。”

这一次，这句话，无煊是看着离恨天说的……

顺着它所指的方向回，却刚好看到无煊睁开的双，眉间那抹朱砂，红的刺目……

“我看到了文曜，他也在寺里。”

像离恨天参悟时所看到的一样，像是有人用发光的笔，缓慢的在夜幕中，勾画一个个闪亮的文字……

不是装可怜博同，也不是耍手段欺骗他，这句话，无煊说的真诚，也说的，凄凉……

生死契阔，与成说;执之手，与偕老。

……

“既然是团圆饭，那……”说到这儿，男人难免吞吞吐吐，但最后，他还是把话说完了，“能不能问问文曜要不要一起，我去的话，他未必会见我……”

“这天，我唾手可得，但我只要，你心底那块地方。我是，罪孽深重，无可救赎，但我无怨无悔，为了你，我宁愿受天之惩，受人之唾，受之弃，即便这浩浩三界，无我容之所，只要有你，足矣。”

离落没有反应，对文曜的存在，不吃惊，也没表现早已知的样，他只是沉默的等男人继续说完。

这是离恨天这一生，过的最特别，也是最激昂的除夕了……

除夕夜里，众人是在斋堂度过的，吃着全素馅的饺，和所有人一起，过了这个除夕……

那是灵兽，离恨天不是没见过，在无煊攻打帝都的时候，金銮殿前那两黑的豹，就是这般模样，只是现在的这只，型要小上许多，也可的多……

昨儿是所有人的团圆饭，今儿，是自家人的团圆时刻。

离落没说话，倒是了，但等他要走的时候，离恨天又扯了扯他的袖……

离恨天怔住了，他不知这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他认识那笔迹，那是钦墨的笔迹……

那小猫瞪着那半透明的睛看着离恨天，它没张嘴，空灵的声音却是直接传了男人的耳中，那话音一落，小猫再度上男人的肩，它伸爪，指向男人后……

被这气氛所染，也因他们的话，而无法平静……

初一由斋客自行安排，可以回家过节，也可以继续留在寺里，毕竟这祈福活动到正月十五才会结束，还有很多节目没有开始。

若留在寺中，伏龙寺为斋客准备了团圆饭，可以在房间里用斋，而不需要到斋堂去，只要言语一声，就会有一桌丰盛的素斋送到指定的房间中去。

烟花结束之后，是盛大的演，这是佛家盛典，也让男人见识到了何为恢弘，何为震撼人心……

“那个，离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