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不教就不教，我去跟那个人学好了。”

袁飞飞不信，“那你怎么找别人教我认字了。”

八岁的娃娃，正是雌雄未变的年纪，加之袁飞飞本就是个贼，扮作男童还真叫人难以分辨。

当晚，屈林苑留在张平家中用饭。

张平拉着袁飞飞，带她坐来。他伸一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咙，摆了摆手，又比划了一个写字的手势，再摆摆手。

第二天，袁飞飞难得起了个早，张平拿着布条在她给她缠，缠了好几次也没成功，袁飞飞坐着简直要再睡着一次。

“我虽应张平教你学字，可我平日空闲时辰实在不多，学字最讲求持之以恒，断断续续则会事倍功半。但本朝又不允女书院，所以我来问一问，你可愿意扮作男童，书院学习。”

张平显得微微尴尬。

张平一愣，奇怪地看向她。

屈林苑话说了一半，张平探手，拦了之后的话语。

张平摇摇，屈林苑也不再细究。

张平停脚步，向屈林苑微微一垂首。

张平来到院，袁飞飞跟在后面。

袁飞飞大声：“你还在生我气！”

“我已同她说好，明日你带她来书院便可。”

张平，领着她了门。自袁飞飞来到这里起，张平从没有在白天带她去过，所以这次门，虽然只是去书院，但袁飞飞还是兴采烈。

张平，朝屈林苑拱了拱手。

她

“你说啥？”

她穿的是浅青的小短衫，发束起。之前她饥一顿饱一顿，得面黄肌瘦，如今被张平一调理，微微胖了些，脸红彤彤，一双睛晶莹发亮，瞧起来机灵极了。

张平瞧着她，觉得有些好笑，他拍拍袁飞飞的肩膀。

袁飞飞明白他的意思。

扮作男童书院习字。”

吃过饭后，袁飞飞收拾桌，张平送屈林苑离开。

袁飞飞穿好衣裳，在张平面前直腰板。

袁飞飞总算来了兴趣。

袁飞飞虽不认字，猜也猜得到上面写的是秀坞书院。

回到家，袁飞飞在凳上坐得笔直，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平。

门面上有一块长匾，上面书写着四个字。

屈林苑：“你无需向我谢，毕竟……”他顿了顿，又：“毕竟，屈家――”

屈林苑笑：“你家老爷可不是让你去玩的。”

【我不能言，教你识字确实不便。】

张平拍拍她。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袁飞飞从张平手里拿来布条，刷刷两就绑了起来。

“便送到这里好了。”

他一路送屈林苑到巷，在月之，巷里的黑石路偶尔泛莹莹亮光。

“如此也罢，对了，”屈林苑又，“那女娃是什么人，我不记得你有亲眷。”

袁飞飞果断：“老爷！你罚我！”

没有走太久，他们便来到一幽深的宅院，门种着几棵老树，即便是冬日，也撑着些许的绿，看着十分惹。

袁飞飞有些泛堵。

张平顿了顿，而后他想起什么，笑了笑，摇。

袁飞飞终于将全注意转到了屈林苑的上。

袁飞飞嘿嘿：“就这么说定了。”

“女扮男装？听着有趣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