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先上她的。”顾镜几杯红酒肚，终于打开了话匣。

娜说，意识地直了背。她想给顾镜留一个决绝的背影，但是她很快发现，顾镜本没有欣赏她背影的意思。顾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走向赵明珠，揽着她的腰向房间更深走去。

赵明珠并不到诧异。其实接来的规划什么的，他们早就在前面几次会谈中敲定了。她只不过看顾镜心事重重，没话找话说而已。

“其实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相当愧疚。因为我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份。我怕她看不起我，也害怕她因此离我而去。直到毕业的时候，我直接把她骗到星际飞船上，然后单膝跪地向她求婚，跟她说，其实我是星盗的儿，我求她跟我一起回去，求她嫁给我，若是她不肯，我就会像个真正的星盗那样，把她打晕了扛回家去。”

“我看到她第一，就上了她。我对她一见钟。她是我的初恋，我全的第一次，都是跟她……”顾镜白皙的脸上泛起红，不知是酒意上脸，还是源自羞涩，“那时候我曾经想着，人生有她在旁，便是一种圆满，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那时候我是真心想跟她在一起的。但是回到垃圾星，我在筹备婚礼的时候，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才发现了她的真实份。”顾镜狠狠喝了一大红酒。

“她是诺顿帝国派来的，还是星际联政府派来的？”赵明珠问。对于诺顿帝国和星际联政府来说，星盗是最让他们疼，也是最想除而后快的存在，故而每年他们都会派来大量的间谍人员当卧底，猎取各种报。赵明珠很早就从顾镜的言又止中，猜到了克里斯娜的份。

“假吗？俗是俗了一。不过，越是俗的事，越是频繁的发生，所以，也更有可信度。”顾镜回答，他的目光仍然很平静，就仿佛克里斯娜的离开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一样。

“

“说去。”赵明珠很兴趣的样。其实她对这些青年男女之间的纠葛一兴趣都没有。但是她知，顾镜心中有事，如果不倾诉来，他会更加难受。而这种事，他不可能说给他的父亲顾青峰去听，也不可能同他那群小弟们推心置腹，所以赵明珠就成为最佳的倾听者。她是他的合作伙伴，恰好与此时有关系，却又关系不大。

“星际联政府派来的。”顾镜声音低沉，“我不敢让我父亲知。如果我父亲知的话，一定会把她死。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她走。”

克里斯娜形只影单地离开，郁郁寡地离开了安通星球。她并不知，有两个人一直默默地盯着她，直到她坐飞行里离开。

“你要不要喝酒？”赵明珠问。她不等顾镜回答，就吩咐侍者取来两瓶上好的红酒。

“或许，我们应该确认一接来的规划。你打算在这片星域发展工业商业，对不对？而我打算专注于文化娱乐领域。”赵明珠说。

顾镜看了看红酒上标着的年份，心神不由得恍惚，那正是他遇到克里斯娜的年份。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时候，神太假了。台词也太俗。当时我真害怕她看端倪来。”赵明珠目送着克里斯娜离开的背影，打破了沉默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