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的关系，间尚未成熟的官正微微发红，害羞般的半抬著。的前端正渗透明的，看著就要滴落来。

「那自己把它来吧，反正离到家还有一段路。」

「既然没有，那你哭什麽？」然而廉先生却冷了脸。

「好了，转过来让我看看。」

「前面呢？」廉先生问。

廉先生在後视镜里看到他的动作，又听见微微泛红的肌肤接到空气时，少年又像忍耐又像满意般的气声，满意地笑了。

「那就继续。」廉先生放慢了车速，从後视镜里看著祈沙再次把手放到自己的间，开始重复刚才的事。

「有哪里不舒服吗？」廉先生问，祈沙摇摇。他生怕胡乱回答之後，又接到什麽新命令。

祈沙难以置信地发著愣，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了一声：「知。」

「就是这样，我不满意的话，你就永远不准停。」

「难受吗？」他问。

千御的

听到廉先生的命令，祈沙顺从地爬起来，背对著驾驶座跪，微微弯腰，雪白的。间的浅浅一截肉的，正发轻不可闻的嗡嗡声，证明著他现在所受的痛苦，

这就是廉先生最近的好。

让一个陌生人这样得意的看见自己脆弱和羞耻的模样，简直比死还要痛苦。

他喜看而不是亲自动手，看别人失去理智的样真是世间最大的幸福。

看外面飞驰向後的景，害羞却熟练地解开衬衫的扣，又拉西的拉练，把衣都扯来。

祈沙老实地。

祈沙惊恐地扭动著，趴在靠背上急促地息，几乎要哭来：「别这样……求你……我……我愿意……」

廉先生这才满意地了，重新调回低档，从後视镜里看著祈沙开始缓慢地一上一套，满脸羞耻的表。

像今天这样的事已经是他日常生活的一分。後庭被涂上媚药，震动，然後四走动。第一次的时候，他几乎是哭著走了一路，回到家里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

「刚才你的我不满意，所以要惩罚你，知该什麽吗？」

祈沙连的心都没有，一心只想这场酷刑快结束。等那几滴白的终於从指中渗来的时候，他一倒在後座上，无声地哭起来。

廉先生不说话，掏怀里的遥控调到最大档。

祈沙缓缓转过。

「我……」

廉先生微微笑起来，之前他还质疑过自己召回祈沙的选择是否正确。事实证明千御的调教技术的确超，原本俗不堪的祈沙如今变得净，聪明，乖巧，激动害羞的样又那麽天真。

「不要了……我不想在外面…………」祈沙小声争辩。

***

「今天觉怎麽样？看你走路的时候没有前几次那麽困难了。」他像聊天般的问，祈沙涨红著脸，轻轻嗯了一声。

「一开始就乖乖的不就没事了吗？」他笑著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