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一个说一个听，气氛倒也和谐，星月交辉，夜风阵阵，两人墨的发丝飞舞，偶尔交织在一起。

齐天扬甚至有唾弃自己了，明明人是他写来的，每一个格都是他设定的，要说三观不正也是他这个当作者的三观不正，他到底在哪里讨厌个什么劲啊？

这卫彻确是个能人，他初时并不是宗中人，只是奄奄一息时被一名长老带了回来，原本只是看中他天生炉鼎质，想要受用，没想到却被他护法阵反噬，一功为他人嫁衣，而这卫彻也因为取了功而转化为修，便是前世的他力排众议将他留，没想到数百年过去，这人已经成了宗最有话语权的存在。

不及底线，他其实是一个很心的人，他一直因为种的缘故讨厌楚寒非，可这些，难就是楚寒非自己愿意的吗？正如他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哪怕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命运之，也一样是被剧束缚的傀儡。

月，映照在一双清澈的眸里，不远琼楼玉宇，灯红酒绿，只是平添无限寂寥。

言旭风心

他倒对这些没什么觉，是忠是奸，都和他无关，只要等他实力恢复到前世的境界，这天间，他还需要怕谁？

得这么苏什么，耳朵都听麻了……

“回尊上，是昆喻长老前些年埋的种废了，闹着要去报仇，卫彻大人命人将昆喻长老压了。”侍从低着，小心的说。

言旭风轻拂袍袖，正待离开，忽想起一事来，问：“死的是什么人？”

言旭风轻声：“今日又在闹什么？”

“少爷想听，我就说说吧，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灵虚小世界中人，那里世俗皇权交替，很乱，我生的人家是犯官后裔，日不好过，卖儿卖女的，我生的时候好一些，但也没好过几年……”楚寒非说着从前的悲惨经历，心里却没什么，脸也是淡淡的。

那侍从连忙答：“回尊上，是昆仑仙宗云真尊主的首徒，名叫顾颜。”

宗众人大多脾气暴烈，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言旭风不兴趣的摆摆手，“罢了，随卫先生去。”

不知不觉，回到宗已有数月，前世的记忆已经清晰，再回想起前事，只有惘然。

“后来，师父对我好的，当时想过去报仇，可山那天，到了凡俗界，连皇朝都没了，想想这世事更替，还真是快的……”楚寒非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齐天扬越来越心虚，到了后来，他已经转了个直接用背对着楚寒非了。

楚寒非不明所以，见他没有叫停，顿了顿，接着说，怕齐天扬不适应，被同门背叛的那些事他尽量简略过去，转而说起后来重修时发生的一些事。有他和乾坤图去探前人秘境，被各式妖兽灵兽追得团团转，有他因为不通行把价值连城的灵药当成普通灵草售得一二净，结果乾坤图从沉睡中醒来，生生又气晕过去等等，他专挑有趣的事来说，尽量不让齐天扬觉得他可怜。

齐天扬却是越听越心虚，这些东西全都是他设定的，当时写得很，读者也买账，可当他笔的世界成形，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来承受了这些苦难，味就不对了。